宇髓天元听着众人肆意的侮辱却无法反抗,背上的三个小家伙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恶意的揣测不断击垮着他骄傲的自尊心,几人微不足道的廉耻在妓夫太郎的胁迫下消失。伴随着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混乱之中宇髓天元的屁穴被人恶意的插进了一个烟斗,伴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的弹着烟灰。可惜手脚被缚的音柱连把烟斗拔出去的机会都没有。燃着火星的烟灰肆意的炙烤着男人的臀肉,细密的汗珠不断从结实的臀肌之上滑落。宇髓天元磕磕绊绊的爬行让上面被刀柄插入的炭治郎三人保受折磨,三人组的双脚无力的荡在空中,娇嫩的屁穴时不时便会被刀柄碾压。炭治郎在最前面指挥着音柱往堕姬所在的花楼走去,中间的善逸被当成夹心饼干一样卡在之间,最后的伊之助只能抱紧前面的两人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到了花楼之后,堕姬解开了众人的束缚,将他们疲软的身体用缎带吊在房梁之下。堕姬像是检查货物一样评价着众人的身体。
“这个年纪太大了,只能当个厕奴或者抬妓上门的龟奴之类的。”
“这个倒是还行,但可惜脸上有疤,就当个最下等的男妓吧。”
“这个黄毛一般般吧,可以给富商上门服务。”
“呀呀呀,没想到这个猪头小子长的这么美呀,可以当男妓中的花魁了,想必那些高官们最喜欢了。”
堕姬简单的几句话便将众人的命运安排的稳稳当当。堕姬化出分身,几个缎带鬼将鬼杀队的众人分别带到春楼的不同地方。
宇髓天元被缎带鬼挟制着走向后院的茅房里,恶臭的气味远远便传到了音柱的鼻腔中。花街的茅房其实并不只是排泄的地方,这里也是惩罚奴婢的场所,茅房里不受妓院条律的约束,各种拥有淫虐癖好的客人可以尽情的使用被送到这里的罪奴。一条缎带遮住了宇髓天元的双眼,缎带鬼施展血鬼术将宇髓天元满身骚汗的健硕躯体绑在茅坑上方。两条肌肉虬结的白皙大腿被缎带用力的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逼穴。缎带鬼离开后一旁虎视眈眈的客人们立马伸出手亵玩这个肌肉壮奴。
黑暗之中,宇髓天元感到自己白净的肌肉被人们写上各种淫邪的文字,无数双或粗粝或细嫩的手抚摸着他裸露的大块肌肉。他华丽的头饰不知被什么人偷走,露出细碎的额发,使得这个成熟的男人更显一丝颓靡的韵味,但这也加重了客人们的淫虐欲。宇髓天元的身上的软肉被客人恶意的揉捏,双乳被两张恶臭的嘴狠狠地啃咬。几道灼热的尿柱淋在音柱写满淫靡文字的肉体上,更有甚者直接将屌管对准他俊脸放出骚臭的尿液。乳头上挂着的刀柄被人像是拉着马匹的缰绳一般玩弄,红豆般的乳粒在不断的拉扯中肿胀变形。
一个的拳头毫无征兆的塞进音柱的屁眼,开垦着他从未被探索过的禁地。前列腺被粗暴的玩弄着,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音柱的惨叫逐渐变了味。原本拥有性瘾的音柱哪怕拥有三个老婆也只能堪堪满足他不断膨胀的欲望,但如今在男人粗暴的虐奸中,他却如获新生般沉沦在了男人胯下,狗屌像是早泄一样喷出白浊的浓精。对方被淋个正着的客人抹了把身上的浓精送入音柱口中,腥咸的雄麝气息在他的嘴里弥散开。熟悉的味道让他一下子变成了只知道摇着肥熟臀肉求操的骚狗,一双眼眸变成了粉色的星星眼。他出动伸出舌头迎接扑面而来的尿柱。
看见他渐入佳境,客人拔出拳头,直接将硬如岩石的大屌塞入他的屁穴,身经百战的男客九浅一深的探索着音柱淫靡的肠肉。此时的音柱完全放弃了柱的骄傲,主动抬起屁穴迎接男人的脏臭大屌。几条散发着雄臭的内裤足袋堵住了他惹火的呻吟。伴随着群交的进行,音柱的身体逐渐被精液所覆盖,鱼贯而入的客人肆意的玩弄着这个废物的肌肉贱畜,而音柱也开始主动用自己骚浪的肠肉招待屁穴里的肉棒,拳头,甚至是脏臭的脚掌。肥厚的白肌不再是杀鬼的利器,而是男人手中的淫乱玩具。越来越多的精浆尿液将这个男人原本的面目覆盖,再也看不出他本来潇洒的样子……
与音柱相比,炭治郎的处境要稍微好一些。虽然是最下等的妓所,但也不予许客人随意的伤害男妓用来赚钱的身体。炭治郎的肉屌被缎带绑上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对弥豆子的担忧让他只知道服从恶鬼的命令,专心当一个下贱的男妓。低廉的价格让来此的客人一般都是些附近的庄稼汉或者混混,他们肥硕的睾丸都因为缺乏发泄而鼓胀起来,客人迫不及待的将浓精灌入炭治郎的肠道内。小小的房间内永远都保持着至少二十几人的数量,炭治郎在里面尽可能的同时服侍着更多的人。少年的娇嫩肉穴永远被心急的客人同时塞进两根以上的屌管。炭治郎像是夹心饼一样被夹在客人散发着汗臭的胸腹之间,身下两根肉屌一前一后的开垦着少年的湿润逼穴。粘稠的精浆不断从屁穴里流出,阴毛粗糙的质感不断的从炭治郎结实的臀肉传导到全身的感官。少年遍布着细茧的双手分别撸动着一个男人的肉棒,甚至两只敏感的脚掌还要满足客人肉棒的摩擦。少年就像是海上的浮木一般在粗鄙的客人手下不断沉浮。可惜哪怕是如此高的效率房间内的客人也不见减少的架势,本就狭窄的空间被纷至沓来的客人挤的越来越闭塞,甚至不少人都排在了门外。炭治郎稚气未脱的娇嫩簿肌被一双双粗糙的脏手摸搓,一道道红痕覆盖了原本健康的肤色。精致的穴肉被一根根大屌肆意的碾压猛撞。然而,从他正式当上男妓也才过去了短短一个小时,日落之前的群交才刚刚拉开序幕。
身为中等男妓的善逸此时正在精致的闺阁中穿着白袜和几条粉色的布带装。中等妓女的客间处处摆设着淫邪的道具,除此之外,房内的陈设无不彰显着女人的精致。善逸在年迈的富商面前表演着下流的艳舞。少年脸上涂抹着艳丽的脂粉,下流的舞姿荡起一道道肉浪,流着骚水的艳红肠肉被插进了一根粗大的玉势。这个失去性功能的年迈富商在用着他淫邪的手段尽可能的玩弄着善逸。善逸遵照着他的命令一边舞动,一边用玉势抽插自己的逼穴,淫靡的水声不断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更昂贵价格让这里的客人很注重享受,而非简单的泄欲,善逸不断在房间内扮演着神社巫女、深闺小姐,和淫荡少妇等角色来吸引着这些变态的客人。但无论开头如何,他最后的结局都是穿着性感的服装在客人的胯下承欢。
在花楼的顶层,雕梁画栋的华美装潢不似妓院,倒像是宫廷里妃子居住的宫苑。精致的木桌之上点着幽幽的迷情香,粉阁红帐间伊之助在缎带鬼的秘法下身体逐渐发生了变化。俊美无双的少年在粉紫光芒的笼罩下,一身不逊于音柱的刀削斧凿般的坚硬肌肉逐渐软化。渐渐的,虽然外形没有什么变化,但肌肉的质感已经变得像是女人肥厚的乳肉一边软嫩弹滑。肥厚的雄乳变得更加肿大,像是两颗樱桃一般挺立在胸前。繁复的鬼纹镌刻在他的会阴处,在一番灼热刺痛的折磨后,伊之助的会阴处长出了一个水嫩的逼穴。新生的逼穴泛着粉嫩水润的光泽,哪怕是深闺的处女也不过如此。看似清纯的处穴实际上比任何逼穴都要淫贱,此刻正瘙痒难耐张合着穴肉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伊之助被这瘙痒的春意折磨的口涎直流,宛如乐师般的细长手指不断的扣挖着逼穴上的软肉。改造完成后缎带鬼给伊之助换上花魁的装扮便离开了,不久后,一位同龄的少年带着十多个高大俊朗的肌肉家仆走了进来。
伊之助被家仆们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所折服,将头埋在他们的胯间贪婪的嗅着他们屌管的气味。那个小少爷摆好画布后下令让家仆们一起强暴起了伊之助新生的诱人躯体。
“额啊啊啊!好爽,快插进来,逼穴和屁穴一起,嗯,呜呜呜~”没等他说完,身上最后一处嘴穴被肌肉壮汉的巨龙填满,伊之助的酥胸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凌虐着。新生的逼穴贪婪的含住里面至少三十厘米长,小儿手臂粗的巨屌。穴道里的淫肉自觉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而蠕动,水润的逼穴让插入屌管的家仆爽到欲仙欲死。淹没在人海中的伊之助身上啪啪声不绝于耳。伊之助一身金丝银缕的花魁衣物被撕成几块布条挂在身上,圆润的臀肉在猛烈的撞击中泛起色情的臀波。一双包裹在白袜中的脚趾被抬在空中蜷缩着。几张灼热的唇舌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四处舔舐,一道道湿滑的口水拂过他全身上下的淫肉。被操到外翻的殷红穴肉被一条有力的长舌舔舐着,舌头在逼穴交合的地方舔舐着他甜蜜的性液。一双淫乳终是不堪刺激喷出大股大股的奶汁,一旁没穴操的家仆看见他淫荡的喷乳后,一双大手环住他的肥乳用力挤压,将激射而出的甜蜜奶汁送入口中。
一旁的少爷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手中画笔飞驰而下,一张张淫靡的春宫图被创作出来。
几人的性爱一直持续到日落之后,随着夕阳落下,缎带鬼将众人丢在了臭气熏天的马棚里。他们身上的精浆将稻草牢牢的贴在身上,众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宇髓天元的身上写满了侮辱的字符,挺翘的臀肉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正字,一身健硕的肌肉不停的散发着尿骚臭味,此刻他意识不清的瘫在地上说着淫贱的呓语。与音柱想比,炭治郎也好不到哪去,同是最廉价男妓的他被无数根大屌洞穿,一天下来他们被数不清的农汉贱民所操烂,此刻正举着不停往外冒白浊的松垮穴肉沉沉睡去。善逸比他们要干净不少,只是满脸的脂粉让他看上去十分滑稽。伊之助招待的客人最少,逼穴却也远远没有满足,此刻正抓着善逸的玉势不停的插着自己的逼穴自慰。
第二天妓夫太郎趁着天还未亮叫醒他们开始工作,宇髓天元再次披上马鞍像是抬妓女接客的龟奴一样将三人送入自己的工作地点。不再需要缎带鬼的胁迫,他一边流着骚水一边回到昨天的厕所隔间里。
日落之后,妓夫太郎带着音柱的三个老婆走到宇髓天元的面前,只见他浑身沾满了男人的精尿,一身淫肉画满了淫靡图案,被操到神志不清的他躺倒在地上,见有人进来立即掰开自己肥软的臀瓣,将自己盛满浓精的软烂菊穴展示在他们面前。雏鹤,须磨和牧绪她们看着地上这个淫贱的男人,不敢相信这是几天前同时操烂三人的威猛壮男。三个老婆崩溃的跪坐在地上呵斥着面前的贱狗,但早就神志不清的宇髓天元没有回应她们,只知道掰着自己淫靡的穴肉在恩客的肉屌下承欢。
“为什么?老公你像个贱狗一样?为什么!”
“不,这不是他,不要,呜呜呜。”
“这个淫贱的贱狗,比妓女都不如!可恶,我们都错付了!”
妓夫太郎欣慰的看着她们崩溃的表情,带着世界观崩溃的三人离开了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鬼杀队成员越发的沉迷在无尽的性爱之中,忘记了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变成四条只知道在精尿中蠕动的贱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后,他们被妓夫太郎重新抓回地下室,此时玉壶已经带着一个黑袜少年等候多时了。那个少年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全身的肌肉光裸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气中,屁股上插着一个粗长的瓷壶。胯下的肉屌被一个同色的水壶所笼罩,壶下一只小章鱼在他挺立的肉屌上不停的挑逗着少年的性欲。看着他秀丽的面庞,炭治郎一行人立马认出这是霞柱无一郎。
简单的交接过后,连带着霞柱的一行五人开始了在玉壶手里的调教。玉壶放出大量体型巨大的水下怪物奸淫着五人。鱼怪群宛如棍棒一般的粗长肉屌狠狠地贯穿着五人淫荡的穴肉。众人被压在冰冷的鱼腹之下,被粗长的怪物洞穿。奇长无比的肉屌飞速抵达肠道的深处,破开贲门进入胃袋里抽插。霞柱明显已经被这招玩弄多时了,唯一保持着镇定的他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配合着鱼怪的抽插。淫交的水声和鱼怪的嘶吼不停的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气中回荡。滑腻粗长的鱼屌上遍布着疣刺,不顾身下人死活的刮擦着众人的肠壁,他们被按在地上的腹肌不停的被挤出鱼屌可怕的轮廓。鱼怪们以着人力不可达的巨力猛烈的夯实着他们的臀肉,将淫荡的肉穴操的软烂松垮。
在长达三小时的抽插中,鱼怪的巨屌不断的排出一颗颗拳头大小的鱼卵填充进他们空荡荡的胃袋里。海量的鱼卵迅速将他们的腹肌填充成了怀胎十月的孕肚。肚皮上的软肉被撑出一颗颗圆润的轮廓,过量的鱼卵甚至挤开喉道,从他们的口中喷出。
“好棒,又被鱼卵塞满了,能为玉壶大人产出小鱼怪真是幸福啊!”
一时间,地上满是韧性极佳的鱼卵在弹跳。玉壶赶紧变出瓷壶堵住众人的穴口,让鱼卵在里面不停的成长。仅仅半刻钟的时间鱼卵便尽数孵化,成为一条条十厘米长的小鱼,不停的在鬼杀队的身体里钻腾。
“哦哦哦,受不了了,肚子、肚子被、要被鱼苗钻烂了!”无数的小鱼怪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不停的撞击着他们的肠肉和胃壁,它们把鬼杀队的身体当成了池塘一样肆意的游着。猛烈的冲撞让众人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唯独霞柱倒立在地上,抬起屁穴让鱼怪更好的贯穿肠肉。见时间差不多后,玉壶变出五口大缸放在地下室的地上。
“想排出来就站在水缸上,站稳了我就解开禁锢你们骚穴的壶。”
鬼杀队的几人赶紧迈着颤抖的步子爬上缸沿,双脚颤颤巍巍的蹲着马步站在上面。等最后的伊之助站稳后,屁穴上的水壶立马消失,大量的鱼怪钻开屁穴摔进鱼缸之内。
“呜呜,太快了,慢点,慢,点,逼穴被撕开了。呜呜~”
即使肛口被鱼贯而出的小鱼撕裂,众人还是纷纷掰开自己的臀瓣,外翻着穴肉想把这些折磨自己的小鱼尽快排出。伴随着鱼苗的不断排出,众人的腹肌也逐渐恢复了紧致,重新恢复了自己迷人的线条。
地上的水缸前,水液随着鱼苗的进入自动变换着数字,记录着鱼苗的数量。最后一条鱼苗进入水缸后,众人的成绩浮现在缸壁上:炭治郎345条,伊之助400条,善逸299条,无一郎449条,宇髓天元465条。
成人体型的宇髓天元借着自己成熟的身体装纳了最多的鱼怪。一旁的玉壶开口:“不愧是音柱啊!这骚贱的肠肉比我训练了多时的无一郎还要厉害。”
“那么你就爬过来迎接胜利者的奖励吧!”
音柱赶紧跳下鱼缸,像是小狗一样小跑着来到玉壶胯下。玉壶伸出自己布满粘液的肉棒塞进宇髓天元的口中,喷出一股带着鱼腥味的澄澈尿液。宇髓天元如获至宝般的将其全部吞入腹中。一旁的无一郎羡慕的看着宇髓天元一上一下吞咽着尿液的喉结。
“当然失败者也要有惩罚!”玉壶抛出一个章鱼图案的壶贴在善逸的肉臀上,黝黑的壶口立即放出无数的猩红触腕化作一个触手监牢将善逸包裹在内,很快触腕牢笼里面便传来了他疼苦的哀嚎,这凄厉的呼嚎让众人不敢猜测他在里面都经历了什么。
在善逸的哀嚎声中调教仍在继续,玉壶抬手变出一个不规则的粗糙石壶将剩下的几人收了进去。陷入壶内空间的众人抬眼一看,只见恰好能容纳几人的空间内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藤壶,几人的脚掌踩在藤壶围成的地面上被硌的生疼。但很快周围的藤壶便伸出千万条细长的触手缠上众人的身体。
“太好了,是主人的藤壶地狱,触手摸在骚肉上好爽,要射了!呜嗯。”说完,无一郎在无数条触手的抚慰下喷出一股浓精,卡在他性器上的章鱼立马吸吮起射进壶内的精液,吃完后还意犹未尽的将触手塞进无一郎的马眼内吮吸剩余的白浊。
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将几人缠的严严实实,无数条触手缠上他们的双乳,将娇嫩敏感的乳头反复碾压。四人尚未闭合的屁穴被触手无情的灌满,伊之助永远瘙痒的逼穴此时被黏滑的触手不停的侵犯着,引得他骚叫连连。触手强硬的掰开几人禁闭的嘴唇,塞进他们的嘴里摄取着口腔深处甜蜜的唾液。鬼杀队赤裸的脚底被大量顾涌着的触手搔动着上面的软肉,几人淫荡的呻吟中逐渐夹杂了一丝笑意。娇嫩的马眼也没能逃过藤壶的淫虐。几条触手灵巧的掰开马眼上的红肉,不分前后的钻进他们细长的屌管之中,触手不断向深处探索,最终在几人的膀胱里相互缠绕,撩拨着他们膀胱壁上的淫肉。
在恶鬼的永无止境的调教中,鬼杀队的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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