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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从未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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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地狱之门,忆回当年正值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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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夜雨,今天是二零一六年的平安夜,应该就是今天了,我即将展翅高飞奔向天堂,或者坠落于地狱。

不知道为什么,北京今天莫名其妙的下了一场雪,我在八楼的阳台上俯视着下面踩在雪上的人们,我想我多么像雪啊,从天空飘落的时候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直至散落一地又被人厌恶的踩在脚下,其实至始至终我都从未被人关心过。

张良,李仪,我知道你们俩一直还徘徊在我的世界里不曾离开,只是有一层薄膜将我们隔开成为了互相了解却又触碰不到的存在。

从这里跳下去不会痛吧,那我是将要上天堂还是要下地狱呢?

李仪,你能看见么?你看下面有个女人好像很紧张,那个紧张的女人又好像你,我越看越像你,不会就是你来迎接我来了吧?

张良你也来了么?那个掩嘴偷笑看着我即将坠落的男人是你吧?

你们都来了么?

一切即将结束,一切又即将开始,记得,请在地狱等我,因为我害怕天堂。

二零零八年四月底离北京奥运会开幕还有三个月零五天,成都已经有好些天没有下雨了,那时候我十九岁,李仪十七岁。

和李仪认识是在一次趣味运动会,正在长跑百里冲刺的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李仪,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十九岁的青春荷尔蒙,十七岁的懵懂无知,注定是一场人生。

事隔多年看着我旁边躺着的是比我大了整整十七岁的雪姨,再回想起看第一次看到李仪的场景,我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好奇妙。

“你好,请问你有男朋友么?”,从跑道上下来的我没有理会对我欢呼的死党们,径直就走向了人群中的李仪。

“学长,你是在问我么?”李仪用手指着自己的琼鼻,眼睛里我的倒影对着李仪点了点头。

趣味运动会过去以后我面对的依旧是繁杂无趣的生活,那天可能是我太过于唐突,我已经知道了她叫李仪而她可能还不知到我的名字,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也会忘记我的模样。

“夜雨,你的大象被我吃了。”

我的同座叫王岩,当年还是个只知道下动物棋的孩子,讲台上的地理老师讲着我们谁也听不懂的四个经济特区,而讲台下面的王岩用老鼠吃掉了我的大象。

动物棋是我和王岩一起折成的,材料是用崭新的英语书,棋盘不知道是哪一位曾经坐在这里的学长用铅笔刀刻下来留给我们的纪念品,也许棋盘只是为了证明曾经有一个人在这里留下过了痕迹。

“好吧你赢了,我先睡会儿,下课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

我喜欢靠窗的位置,从小学到中学,从前排到后排,毫无例外我都是在靠窗的位置。

其实上课我很少睡觉,老师们对后面的“特殊”区域早已经不闻不问,我和王岩把所有的书籍都给码在了课桌上,像极了一道封锁着我们的围墙。

“一九八零年五月十六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批转广东,福建两省会议纪要,正式将“出口特区”,改名为经济特区。”

老师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述这中国近年以来快速的发展,而我的心早已透过教室的玻璃窗看向了操场上的李仪。

“你好,请问你有男朋友么?”这是我第二次和李仪说话。

现在操场上的李仪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走进教学楼用了整整两节课的时间,给李仪写了一封情书。

情书还没有递到李仪手中,“特殊”区域里的死党们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只要在学校碰到了李仪一声“嫂子”在所难免。

用一桶泡面委托了李仪班里的女生将情书递给李仪,写了整整两节课的情书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叫王夜雨,我喜欢你。”

可能是我太过于早熟,也太过于冲动,情书事件以后李仪只要见了我就会躲得远远的,而我依旧整天无所事事的趴在课桌上看着窗外三年都未曾改变的风景。

“夜雨,发什么呆,打篮球去,隔壁班那几个小子还挺狂,有必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我并不怎么爱打篮球,相对于打篮球我更喜欢一个人在教室透过窗户静静的看着他们打篮球,每次和王岩去打篮球我也就是去凑个人数,或多或少根本没人计较。

我还是像以往一样推迟了一番,无奈今天王岩情绪十分激动非要我去不可。

狠辣的阳光照射在篮球场上,还没跑两圈我的额头就流下了豆大的汗水,这种感觉很不爽,我很讨厌流汗,更讨厌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衣服紧贴在身上的感觉。

“王岩,换人吧,我休息一会儿再说,跑不动了。”

球场上我们班正处于劣势,王岩反而越战越勇,他也比较了解我,没有多说什么,另外一个同学上场代替了我的位置我才得以休息。

我想马上跑去冲个凉水澡,讨厌阳光,讨厌流汗,更讨厌在毒辣的太阳之下流淌着不值钱的汗水。

“王岩!传球!你大爷的传球啊,你怎么不传球啊!”

“把球传给你有什么用啊,你以为就你牛逼是吧。”

“别吵了别吵了,吵下去能赢么。”

在一片叫骂声音中,球场上又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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