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亲就弄得全然迷糊,后面的事全任由他主动……
站在水里,半靠在他身上,扶着石块……
好一番乱来,寂静林间水声颤颤,呼吸凌乱,半惊半怕又沉溺,炽热体温几乎让人忽视了冰凉的溪水。
心里想着,小别胜新婚,他这样自己也的确拒绝不了……
软趴趴地依在男人怀里回了院子,她被放到炕上,两人很快熄了灯搂在一处。
程幼素还在浅浅喘着气,她半天才开口:“下次不要这样了。”
“之前答应了我什么?”男人欲望半褪的声音低潺,让人想到今晚静淌的溪水。
“你只说要站着,我又没答应能在林子里头,要是有人过来……你不许这样了,骗我……”她声音细如蚊呐。
男人低低一笑,胸膛的震动传到了她耳朵里。
黑暗放松之际,程幼素突然轻声问:“柴大哥,你还有亲人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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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南石不急不缓答道:“没有了。”
真没有了?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孤身一人?
“那你的故乡在哪儿?今后会带我去看看吗?”
仿佛时间过了良久,才听见他道:“我是京畿人,自小生于山野里,打猎为生,母亲早逝,不知父是谁人,少年时曾为了银饷口粮参军,几年戎马,后来战事稳定,我跟着军营走过几处地方,拿到了散遣的银子后就回了家乡继续打猎,前几年又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