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言看着地上掉落的衣服,他蹲下一看是新的,脸色大变,明而亮的黑眸内聚集着残忍无情的风暴,直接站了起来,快步的往浅七儿的房间走去。
两人近了房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内,脸色都是变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外面走去,正好碰到出来的泽。
玄冥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说是不是你同谋魔界抓了七七。”盛怒中的玄冥戾气重的吓人,连旁边同样着急的江景言都受不了了。
他看着玄冥的独有神力那是属于风和雷结合的神力是北海之神独有的,果然他就是那个人。
而不幸被玄冥掐着的泽就很痛苦了,这种痛苦让他苦不堪言,身上被压迫所承受的远远要比被掐着的脖子更痛苦。
“我没有…我没有…”泽很痛苦想要挣脱玄冥的手,却被玄冥甩了出去,撞到了门上,哐当一声,声音很大。
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就看见玄冥幽深的紫色眼眸里全是暴虐,他疑惑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见过有谁来。”
泽听到玄冥的话下意识的摇摇头,确实啊。最近没有几个陌生人,当然除了玄冥无一人了。
玄冥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怒火更盛,更多的是担忧,直接往前走去,也不忘对同样着急的江景言。“你留下,我去找。”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木屋里。
这里是剩下大口喘气的泽和黑沉沉气压的江景言。
泽看着两人之间的态度不正常,一脸着急的情况,和玄冥的无缘无故的发火。
下意识的不放心的问了句,“怎么了?”
江景言眼眸内全是疯狂,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泽,面无表情的开口,“浅小七丢了,你真的没有见过陌生来过吗?”
泽一听,站了起来,摇摇头,“并没有看见的。”
江景言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一下,不可能在他布下的结界内悄无声息的掳走浅七儿,不让他察觉到,除非更强大的敌人。
不,不可能的,这神界所有的高手他都知晓,不可能的。
到底是谁?
谁干的。
江景言手冒青筋,狠狠的抓着椅子,心里的担忧超过一切,一点都不担心会不会有个强大的敌人滋生。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远方。
芷尹若你还在是不是她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
江景言心里全是苦涩…
他不是不想找而是不能去找,他要在这里守着,万一她回来了呢,她只是出去玩了呢。
他不确定…
— —
另一边焦急的玄冥的揪着夙夜的衣服,大声的质问着他,“你不是说你们昆仑很安全吗,这就是你口中的安全吗,马上你给我出去找…”
夙夜懵圈了,他刚才在睡觉,就被玄冥的冷气给惊醒了。
还没有开口问怎么了,就被他揪了起来,被他一顿狂问,这到底怎么了,夙夜真心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睁大眼睛,沙哑的说了句,“怎么了。”沙哑的声音,他真的好困啊。
可不想跟玄冥大半夜发疯了。
刚想躺下在睡一会,就听到玄冥冰冷的看了他一眼,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七七丢了,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屠了你们天族,我有没有实力,别人不了解,你不清楚吗?”
残忍优雅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消失在了昆仑夙夜的寝殿。
而床上的夙夜脑海里还回响着玄冥的话,七七丢了,七七丢了,他口中的七七就是浅七儿就是他的七儿姐姐,卧槽,这么一想,顿时惊了一身冷汗,她怎么丢了,急急忙忙的也不顾在穿一身衣服,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聚集了昆仑上下的包括做饭的大娘所有人,都出去找了。
夙夜的几个徒弟更是知道了丢了的是浅七儿更是着急,气愤不已。
黑暗中的树林里没有一人,昆仑上上下下的找人声势浩大,找人的动静惊动了天族的士兵。
一个将领走到了夙夜面前跪了下去,“夙夜上神,这是怎么了。”男人一边对着夙夜行礼也不忘问一句,然后看了一帮举着火把的昆仑士兵一个个的都往昆仑后山走去。
这太不正常了,男人寻思着一会回去禀报天帝这反常的情况,尤其是明日就是天族的每二十万年的盛典可不能出现任何意外不然天帝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了。
“你下去吧,今日之事,是我昆仑之事与外人无关。”夙夜冷着脸,毫不犹豫的开口,也是在变像警告他不要多舌。
男人也不傻,听了点点头,不过还是要禀报天帝的。
“浩辰去处理一下,马上在派些人接着找。”夙夜黑着脸,命令着他的二徒弟。然后挥挥衣袖人消失在了原地。
昆仑上下无一人在休息都在深山里找人。
玄冥没有说明白,所以夙夜华丽丽的误会了。
不是走丢,是失踪了…
这可是个让昆仑上上下下最忙碌的夜晚。
所有人都顶着冷风走在漆黑一片,寂静的森林中,举着火把,四处找人。
连夙夜也是举着火把,找来找去。
“七儿…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