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绡突然回过神来，好奇道：“你也打飞机？！”
包篆盯着黎绡看了好一会儿，黎绡仍不知道自己已经搞错了重点。
最后包篆翻了个白眼后，随口说道：“哪个男人没打过飞机，不信你回家问问厉慎行，他打过没有……”
问厉慎行……
黎绡的脑海里开始幻想厉慎行用手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的样子。
几秒钟过去，她的小脸腾的爆红。
……
晚饭后，黎绡回到傅家。
客厅里，薛姨正在给傅老按摩小腿。
傅老年轻时军功赫赫，却也因此受过不少的外伤。
如今的一双腿，在阴雨天疼的异常的厉害。
薛姨手势娴熟，抬起头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说道：“小姐回来啦？吃过饭了吗？”
“在包篆家吃过了。”
黎绡回答薛姨的同时，朝着傅老身侧看去。
厉慎行坐在老人家身旁的沙发里，正抬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间，是黎绡先移开了视线，假装低头换鞋子。
傅老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不小，便开口问道：“是包篆送你回来的吧？他怎么没进来呢？”
黎绡没回答，将手提包放在了鞋柜上面，趿着拖鞋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毫无形象可言。
傅老眉头蹙起：“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将来怎么嫁人？”
黎绡翻了个白眼，自己坐进了一旁的单独沙发里，打着哈欠道：“我才多大？嫁人还早着呢，对吧？”
黎绡说这话的同时，故意瞥了眼厉慎行。
厉慎行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正翻阅茶几上的军事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