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要让我把一句话重复第二遍！”
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得罪皇甫纳新了，没头没脑的竟然跟她发起了脾气来，虽然语气依旧平稳具有穿透力，却隐藏不住些许恼羞成怒的韵味。
“是。”她毫不留情的回答他的问题、
皇甫纳新笑了，在月色当中，第一次露出了不是微微一笑的笑容，只是在夜色之中，有些些许的狰狞，这让风漪萝忍不住的退后了一步。
不，也不是说皇甫纳新笑的时候，露出来的杀意，让她潜意识的退后一步，寻求安全，而是他的笑容狰狞的就像是地狱里头的恶鬼，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将她吞噬的体无完肤的地步。
“敢在我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很有胆子。”
风漪萝抬了下眸子，嘴角拉扯出一抹淡然的弧度，“对于大皇子殿下来说，说实话总比说假话，更能够让你赏心悦目吧？”
“不怕我杀了你？”他睥睨了她一眼，手指却未动。
“对于一个霸气十足的人来说，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都要有要听进心里头的准备，如果因为这种事情而大开杀戒的话，那么……大皇子殿下，也只是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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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会说的一嘴的好话，也罢。”他不看她，继续说道，“只有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头生存，绷紧的神经才不会松懈。”
真是个自律性极高的人，也是，如果连这一点也做不到的话，也太有损他的威名了。
毕竟年少时就能率领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