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想？
估计会为了自己的倨傲，把那些利用他的人全部杀死。
毕竟像是皇甫纳新那种用着用之，弃者杀之的做人思想，是不会允许别人把他当成棋子而利用。
她嘲讽的笑了笑，“真是可怜。”
“……”
“所有人都很可怜，最终还是教会赢了，我们都只是棋子罢了，”
“……”
皇甫元霸再也没说话，眉间的紧皱，却始终也无法平复下来，估计是被自己的分析还有风漪萝不切适宜的感慨，而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俩个人再没有对话的继续走着，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
皇甫元霸有些难忍这样的尴尬，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常常都在对话，而如今俩个人不发一言的寂静时光，让他难忍到非同寻常。
皇甫元霸开了开口，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当俩个人全部沉浸在尴尬的气氛当中的时候，俩个人忽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再次相视了一眼。
“有人跟踪。”
“而且不指一个人？”
“到底是谁？”
“又有什么目的？”
“是跟踪你还是跟踪我？”
“要不要试试？”
皇甫元霸的眉心又在扭成一团，“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