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祁痛苦的抱着头，这一段时间，自己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抬起疲惫的眼睛看着皇甫窈，“小瑶，我已经对不起小瞳一次，不想再对不起她一次。”
“那你的意思便是，可以对不起我？”皇甫窈反问道。
熟料，韩少祁亦是摇头，“小瑶，我真的无法在你们之间做出抉择，我不想看你们任何一个人痛苦。”
懦弱的男人！皇甫窈心中冷笑。
“呵呵。”她定定的看着韩少祁，眼里是浓浓的嘲讽，“这就是我所爱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抓住另外一个女人不放手。”
“韩少祁，我能从你的眼里看到爱，说明你心里有我，那么为何不能干脆一点，对宁小瞳放手，让她回到她心爱的人身边去，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好吗？”
却不想立即遭到韩少祁的反驳，“小瞳回到皇甫凛的身边是不会开心的，只会更痛苦。”
“少祁，你对宁小瞳真的是爱吗？”皇甫窈换了个问题问道。
自己爱宁小瞳吗？
答案，连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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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宁小瞳的确层让自己心动过，而自己也不想让她难过。
这有算不算是爱呢。
看着韩少祁冷幽的眼睛此刻有着再明显不过的迷茫，皇甫窈便知道韩少祁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对宁小瞳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