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听到了四少的声音。
“上一次你给她用的药，孕妇能用吗？”
封医生握着手机，半天回过味来，“应该能用，没有什么特别刺激的成分。”
夜司寒嗓音冰寒，“在外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知道吧？”
“知道。”
封医生脊背一凉，生出一股惧意。
四少身上就是有这种让人臣服的力量！
夜司寒低声道，“包括我父亲。”
封医生，“四少，我明白。”
夜司寒眸色黑郁地瞥了一眼夏临，“还有蛊的事，不许泄露出去一点风声。”
封医生，“我明白。”
夜司寒声音温和了很多，“嘴唇肿了，有什么消肿的方法吗？”
封医生，“……”
四少这是——
顿了顿，他轻声问询，“喉咙有肿吗？”
喉咙？
封医生听觉有问题，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半天没有听到夜司寒的声音，封医生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么说喉咙也肿了？”
夜司寒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喉咙肿了？”
封医生，“……”
这还用说吗？
四少小心唐小姐，孕期不敢用下面那张小嘴，只能用上面的，嘴唇都肿了，喉咙还能没肿。
可是叫他怎么回答。
夜司寒没有出声，瞥了一眼夏临，“喉咙没肿吧？”
夏临摇了摇头，“没呀，你又没吻我喉……”
看向夜司寒，她突然明白过来，“封医生问我喉咙肿了没有？”
夜司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