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尖嘴大叔无奈地抚了抚雪的头,转而露出愁苦的样子,“唉,丫头,你不知道,大叔这戏班子就十来出戏,长年累月地反复唱,连个拿得出手去的都没有,却要养活二十多张嘴,这日子,难呀。”
“大叔,您的意思是……”雪疑惑地问。怎么向她一个小姑娘诉起苦来了。
“丫头,你那出《锁麟囊》是在哪儿听来的?”
哦,原来是打新戏的主意。雪明白了。
“大叔,我是听一位老奶奶讲的。”
“那老奶奶呢?”
“不知道。”
“不知道?”
“嗯。”雪点了点头,“几个月前,有一天我在地里挖野菜,遇到了一个老奶奶,老奶奶口渴了,我就把水给她喝了些,老奶奶喝完水就给我讲了这个故事。”问去吧,找去吧,绝对问不着也找不着。
“这样呀,那老奶奶有没有给你讲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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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文?”
“是呀,没有戏文,光有故事有什么用?”
对哟,故事几句话就能概括完,可具体到哪一段甚至哪一句该怎样唱怎样说,那可就是大学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