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带着几个妹妹对屋内几人一一喊了一遍:爷、大姑姑、大姑父、二叔。
李富对金的那声“爷”乐呵呵地应了一声,对银的那声“爷”点了点头,对雪、梨、荷则是理也没理。
看来她娘说的是真的,她爷还是比较喜欢金的。毕竟是长孙女,金的名字还是她爷起的,到了银虽然因为又是女儿她爷不高兴,但还是勉强起了名字,但到了雪这,她爷就理也不理了,更别说起名字了。想到这儿,雪不禁暗自庆幸,幸亏她爷没理她,否则真让她爷起名字,没准就铜、铝、狗尾巴什么的排下去了。
“老婆子,给丫头拿块饼吃。”李富喝了一口酒,大声对连氏道。
当然,这个“丫头”是指金。
连氏恶狠狠地瞪了金一眼,拉长着脸,不甘愿地从一旁的饭篮子里拿了一块白面饼出来,拽到了金手上。
金看了看手上的白面饼,“谢谢爷、谢谢奶。”随即把饼给了荷。
李富楞了楞,“再给丫头拿块。”
连氏被人剜肉般的忍痛又拿了一块。
金看了看,“谢谢爷、谢谢奶。”又给了梨。
李富对连氏一挑眉。连氏这次仿佛血也被喝了,在篮子里挑了半天,才捡了一块最小的摔到了金手上。
金堪堪地接住饼,然后饼就到了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