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情潮一直蔓延到那辆私人订制的世爵车里,挡音隔板,将车子的前座与后座分割成两个空间,后座小型的保姆车箱,在情潮涌动的气氛之中,也变得狭窄起来。
方漪澜又羞又恼,“没想到king居然还有强迫女人的僻好。”
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令她胆寒心惊,却又反抗不能。
指间从前无往不利,被她视为倚仗,甚至还曾伤过他的戒指,现如今在他的面前形同虚设。
他似乎拥有先知的本领,总能精准的预料和猜测她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在她还来不及付诸行动的时候,已经钳制了她的一切行为,令她变成了他砧板上面的肉,任其宰割。
这种感觉令她很反感,却也无可奈何,总觉得恼恨不已,但是却总是不停地被他攻陷心中的城池。
“激将法对我没用!”低低的话语因啃咬而变得含糊不清……
脖颈间仿佛撕咬猎物般的吻,一点点蹂躏着她的意志……
方漪澜忍不住低低的呜咽,“晚上的私人聚会几点?在什么地方?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
方才在“香榭丽舍”奢门店折腾了整个下午,回到车上又继续折腾,这个男人知道了她的底限,对她身体的掠夺更加肆无忌惮。
令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庆幸的是,他始终保有理智,总能及时打住,没有真的占有她,强大的自控与自制力,令她都不由惊叹,有时候她甚至忍不住怀疑,难道是她魅力不够?
但是,这种想法就很快就被驱离大脑,因为他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一切。
看着他就像一个背叛宗教和信仰,被神明钉在十字架上,锁上禁欲的枷锁,降下神罚的罪徒,饱受着焚身之苦。
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不知道怎么就变得柔软,对他的抗拒也变得不那么激烈。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们都是以本能来统领理智。
但是,御景宸是个例外。
他虽然霸道强势的令人发指,但是——
却并没有将她当成一个可以肆亵狎玩的玩物,始终保有着对她最基本的尊重。
她承认自己动心了。
“到达目的地后,雷斯会通知我们的。”
御景宸倏然将她的身体翻转,握住她一只令他神魂颠倒的脚,这是他方才在“香榭丽舍”奢门店就想做的事。
方漪澜迟钝的大脑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是说……我们现在就在赶往私人聚会的路上?”
脚心一阵难言的痒意,令她的身体都不由曲绻了起来,她想笑,但最想做的就是闪躲,她的脚心很敏感,从前连脚底按摩都不敢,此时却被他握在掌心,难言的刺激令她全身心的紧张起来。
身体的钳制被放开了。
但是,她已经虚软的没有力气逃离。
而且,在这狭小的保姆车箱里,她不认为自己还能逃得到哪里去。
御景宸声音低哑的“嗯”了一声,“我很庆幸,夺了你第一次的人是我。”
他对方漪澜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方漪澜忍不住啐道,“大男子主义。”
御景宸哑声一笑,“不,这是公平!”
方漪澜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不信,“你在开玩笑?”
墨梅会馆的那天晚上,他怎么看也不像是第一次,不然这样一手高超的调情技巧又是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