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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博学握笔的手一顿，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女儿。
小舒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不敢看自己的父亲。她的脸上沾着菜汤，因为刚才打架衣服也脏兮兮的。
江小城顿时知道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眼前的这个警察，是小舒的父亲。
舒博学把本子一丢，赶紧把小舒拉起来：“瑶瑶，怎么是你？……你跟别人打架了？”
小舒眼前一湿，没有回答。
舒博学看着女儿羞愧的表情，和凌乱的衣服，面目流露一丝不忍。他叹了口气，转脸问江小城：“你们跟我进来。”然后带着小舒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审讯室。
江小城和王硕面面相觑，跟着也走了进去。
封闭的空间里，只有角落的一个风扇在“咯吱”，“咯吱”的转动。
桌子上苍白的台灯，照着有些发黄的桌子。
江小城往桌子前一站，舒博学坐在对面，来自四十多岁男人的不怒自威让她感觉到迎面的压迫感。
舒博学沉闷的开口：“你们是瑶瑶的同学么？”
“嗯，我们是好朋友。”王硕回答。
“爸，对不起。”小舒红着眼眶的道歉，“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你不用解释，也不用跟我道歉。”舒博学脸上的严肃一松，流露出淡淡的愧疚，“是我不好，我太没用了。担负不起你母亲的药费和你弟弟妹妹的学费，浪费你的才华让你去最差的学校，还要受那里小混混们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