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办法以绝对的压制性力量赢得这一次的胜利,那便试着从数量上取胜吧,哪怕,真的是很疼。
她有预感,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够动弹的话可能真的会很丢面子地哭出来。
或者说,这已经不是什么丢不丢面子的事情了!谁要是能够在这种折磨下还能够坚持住不哭的话,她沈醉第一个敬他是个汉子!
那种好像是骨头一寸寸被打断,被碾碎,磨成粉剂一样,然后再重新用胶水沾上,黏起来的痛苦她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尝试第二次了。
师一听着她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手中的动作顿时就顿了顿,险些反应不及,毁了手中调试的药剂。
他原本是打算给沈醉打上一剂麻痹神经的药剂的,但是沈醉现在的情况无疑是太过于危险了,他担心,如果沈醉真的被麻醉了神经的话,可能会真的醒不过来。
换而言之,想要让沈醉从这种情况里面解脱的话,只有一种办法,他辅助,至于她自己,就只有努力清醒!
老实说,这种病毒,就算是他也没有一丁点把握。
以前在医学书上看过类似的情况,但到底不是同一种药物,尽管类型差不多,但是,往往只要是其中成分有一丁点不一样的,那解毒的方式就是天差地别。
如果真的只是照本宣科的话,那后果才是真正的不敢想象。
这也就是为什么,社会上从来就不缺少医生,但真正优秀的,出色的医生却那么难找的原因。
正如同沈醉现在的感觉一样。
身体的确是在进行着重造。
不过却不是骨头,只是肌肤,更加确切的来说,是内层皮肤,黏着骨头那地方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