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她有动作,之前还一气同声嘲笑着女兵的男兵们竟然是不约而同地“讨伐”上了她。
“总教官,话说你这就太无耻了啊。”
“对啊,”有人附和,“刚刚是谁说的让女兵先吃,男兵等女兵吃完再吃。”
“难不成,您以为您是教官就不是男兵了?”
“快,把串串放回去。”
沈醉面色不改,举着串串停在嘴角,视线停在了说她难不成不是男兵的人身上语气凉凉地蹦出了一句:“我的确不是男兵。”
“卧槽,太无耻了。”
“总教官,你这也太无耻了吧。你不是男兵的话,难道还是女兵来着?”
这句话带着多大的戏谑成分看周围爆发的笑声究竟有多么激烈就知道了。
“难道说,总教官您其实是——”薄荷拖长了声音,引得众人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他才不急不忙地说道:“您是指,军`官不是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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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被他这个逻辑取悦了,好心回答了他一声:“我也不是军官。”这就是说明了前面那句,她同样不是兵,而且她也不是男的。
后半句不用说出来就已经足以引起轰动了。
面前的女兵眨巴眨巴眼睛,串串都咬在嘴里了都差点掉下去:“您不是军官?”
“嗯?”轻轻地哼出了一个单音节,她眼看着就要咬下去了,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