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其实并不多么臭。这两天他没正经吃过饭,昨天晚上的饭菜被顾栀那帮人打翻,今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两天中午又照常吃的早上打的三个馒头。
可陈青生还是恶心得要命,干呕带来泛酸水的感觉又被死死堵住。
顾栀干红了眼,压低陈青生的脸不管不顾地插着,手下摸到那对乳头没轻没重地掐,甚至变换着姿势去咬那两颗殷红的豆子,耳垂上水蓝色的耳钉被汗水浸润,在越来越暗的环境下闪闪发亮。
顾栀眼睛粘在陈青生含着鸡巴的脸上,看他憋气憋得眼眶耳朵脸颊全红了,口中鼓鼓囊囊,不自觉嘬着那根凶狠捣乱的阴茎,眼泪跟不要命似的流。
他能感受到里面细滑的舌头软软划过他的柱身。
他想起自上周开始的梦,主角每次都是操场全身湿透的陈青生,没有别人欺负陈青生,只有他,站在阳光下的球场,清晰地看见陈青生坐倒在地上,眼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殷红的乳头渐渐凸起,在白色的金湾校服下起伏,往上看,是陈青生张嘴喘气露出的粉色舌头,再往上,是绯红的脸颊,是红透的耳朵。他耐不住走近,一场暧昧却无疾而终,如今在现实中补齐了那场梦,他舒爽难以言说。
像五岁时得到那个求了半天才得到的小粉裙,又像终于梦回一场怎么也梦不到的美梦。
“呜呜呜……唔……嗯……”陈青生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开始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想到自己要像妈妈一样死去,他的心跟扯开一样疼。
看他实在不会换气,也怕真把人弄死,顾栀猛地抽出自己的巨物,将人翻了个身,攥着那双被捆着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嘴上似哄骗似恐吓:“臭水鱼,让我射出来,射出来之后几天都不打你,要不明天就让你吃一天烂水果。”
陈青生根本没得选,那双手被控制着,肩膀都仿佛要脱臼,只一个劲求饶:“不要,哥!顾哥!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后都听话……给你打!放了我!”
顾栀腾出一只手轮流去掐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像高一刚开荤玩女人一样在上面打圈,胯下动作没停。
“啊啊……别……别……”陈青生哀哀地叫。
顾栀怒骂一句:“你他妈除了喊不要,还能喊点别的吗?”
许久,顾栀还是射出来了,这场暴烈的刑罚却还没有停止。
回过神来,顾栀气急败坏地穿好裤子扣上散开的两颗纽扣,低头看了看裤子上沾上的一大滩口水和星星点点的精液,转眼就厌恶得像看一个垃圾一样盯着陈青生。
借着远处幽幽的路灯,可以看见陈青生浑身赤裸地趴在草地上,背上一滩男人的精液,屁股蛋上还有几个巴掌印,身上全是被踢打留下的淤痕,嘴和手都很红,像被玩坏一样。
顾栀毫无怜惜地踹了几脚,泄气后,他把人踹正,看到陈青生那团软趴趴的物件,更是恶心得不得了,抬脚就往那上面踩。
“你他妈的勾引我?一副欠干的婊子模样,是想被我干死?”
顾栀恶心坏了,虽然这些天他知道自己对陈青生有些不对劲的想法,但他没想到自己真的精虫上脑连个男人都上,上的还是自己最讨厌的臭水鱼,气得脚下狠狠地碾。
“啊啊!!!不要……不要踩……疼……啊……”最脆弱的地方被当做垃圾一样踩,疼得陈青生不住蹬腿想逃。
可他逃不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却像聚着光,水润的大眼睛求饶地看着穿戴整齐的顾栀,仿佛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满眼只装得下一个人。
这种错觉让顾栀心神一荡,不由得松了脚,而后狠狠皱眉,踢了两脚转身就走。
旁边半腰高的灌木挡住淫靡的一切,陈青生瘫在草丛中,嘴和手是麻的,喉咙冒火,脖子酸疼,四肢无力,被踩过的阴茎“突突”地疼,他疼得不想动弹。
实际上已经快晚上八点了,月亮升得挺高,被咬了似的有四分之一的缺口,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像小虫磨过草的声音,吹来的夜风从身体表面凉到心底。
他是穷逼……他是婊子……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这个人爸爸完全惹不起……还好他没有反抗不然他就死了……他还要赚钱让爸爸过好日子……可是……可是……
乱糟糟的脑子什么都在想,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
最后,他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月亮,想:
如果穷是原罪,那等十年后羽翼丰满,他可不可以带着他的父亲逃离这种困境。
这种被欺凌被殴打被辱骂的困境,无论是他,还是他父亲,其实都在经历,一个施虐者是同学,一个施虐者是社会,高高在上的少爷容不下贫穷的同学,高高在上的社会也看不起捡垃圾的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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