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边射边把头埋在他耳边,牙齿贴着柔软的耳朵威胁地蹭,磨着后槽牙凶狠道:
“陈青生,我想好了。”
“应该把你关起来!”
“让你见不了别人,每天只能见我,只能呆在家里给我操!”
“玩具怎么能出来见人呢?是吧?陈青生……”
在那粗大刑具抽出去、屁股被随意丢到地上的一瞬间,陈青生听见了顾栀的话,惊骇地尖叫起来,身体突然有了力气,不顾疼痛再度剧烈挣扎。
“不……不要……你不能……这是非法监禁……!!是犯……咳……呃……”
“把你关到死怎么样?你不用学习考大学,不用工作……”
顾栀不喜欢他说拒绝的话,掐着他的脖子控制着他自顾自往下说,脸摆正,额头贴着额头,鼻子贴着鼻子,像要吻上他的唇,然而他终究没有吻上去。
陈青生痛苦地闭着眼睛,颤抖湿润的长睫扫过他的眼皮,带来可怜可爱的柔软触感,顾栀喘着热气,不自觉温柔地放低声音,“宝贝你想,你本来就不喜欢和别人来往,清高得要命,正好,把你关起来,以后就只用和我说话了……”
顾栀从前极度嫌弃陈青生,但又不是全然针对他,他一直如此傲慢。从前他读过半年公立初中,那时有穷鬼没眼力见凑上来跟他表白,送那些他觉得廉价到垃圾桶都嫌弃的手工礼物,全让他刻薄地给羞辱回去。
他真是讨厌死那些穷逼了,一股穷酸劲,又脏又臭,一个个还都喜欢攀附巴结讨好他,妄图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但陈青生不一样。
他喜欢陈青生这个玩具!他可以养他!
“我能养你,不愁吃不愁穿,只需要躺着被我操,就能活得比那些讨厌的穷酸鬼好千倍万倍,是不是很好?”
顾栀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神态有多像一个吸了毒的瘾君子,又或者像个总是事后后悔的家暴犯,那张脸变色变得比翻书还快,暴躁与陶醉的转变全系一个人身上,而他还在一无所知地柔情似水诱哄。
“你不是想让你爸过好日子吗?我也能养你爸……”
顾栀脑中莫名浮现两张模糊而笑靥如花的脸,是初中谈着玩玩的前女友们,他其实已经不记得她们长什么样了,总归长得没他好看,但他还记得那时他说的就是这样类似的话。
于是他想:陈青生听他这么说一定会很高兴吧!他会笑吗?会怎么笑?他也许也会那么灿烂地笑,不,不对,他只会轻轻抿唇,露出个很腼腆的微笑。
想到这个画面,顾栀全身微微战栗,情绪兴奋起来,低头贴上陈青生满是鲜血的唇,伸出舌头轻轻舔弄,明明全是血腥味,他却再次尝出某种无可替代的甜,于是他把它们通通抿进嘴里、咽到肚里。
可是这些话落在陈青生耳里,他一点没觉得惊喜,只觉得惊吓恐惧。
疯了!!顾栀疯了!暴躁已经不能形容他了!神经病!他一定是神经病!!
失血过多导致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陈青生眼前发黑,扑腾着身体远离顾栀贴过来的唇,张开口想反驳拒绝。
“呃啊……呃……”
但是顾栀掐着他脖子,他在缺氧情况下,翻着白眼徒劳张着嘴巴“呃”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个字。
放手……混蛋……
不行……真的要死了……
没过多久,他脑袋一歪,身体一软,彻底昏死过去,终于再也不用听顾栀疯狂的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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