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岸说实话被吓了一跳,晏城是有几分骨气的,而眼下这个接近一米九的大男人正被抱着腿掰着屁眼给所有人观赏,他鸡巴上套着两个跳蛋,巨大的马力把让那根大鸡巴抖出每分钟百余下的震颤,原本还柔软饱满的卵蛋都有些干瘪,根部系着半瓶水,水瓶口上面插着根吸管,吸管往下分成双头,两个头一端插在他鸡巴眼里,一端裸露着。
他屁眼洞被肏得好大,有几个人正伏低身子看那个肉穴里边的情况,挤挤囊囊的肠壁正随着呼吸翕张堆结,但因为里边被剧烈的扩充过,洞里再怎么夹紧合拢都无济于事,肠壁上粘黏着藕断丝连的热精,连在门口的余岸都看的很清晰。
那洞被干的太松了,两根鸡巴插进去都绰绰有余。余岸记得第一次好像就是两个人直接干进去的,他转身的时候还看到了这个大男人的眼泪。
余岸甚至想到了晏城若是个女人,估计都肏得子宫脱垂了,但这群亡命之徒哪怕是在晏城阴唇外揉着子宫肉,也会毫不留情的每一泡都射进子宫腔里。
“都夹不紧了,但是还是很软啊,他昨天最多同时吃了三根吧?”
“操,让你们省着点玩,能用屁眼潮吹的男人能有几个啊,玩坏了出去还得花钱。”
“哈哈哈哈怕什么,昨天那三根鸡巴那么小,加起来都没我一个粗,我们可是照顾着这小婊子呢。”
晏城眼睛上蒙着黑布,虽然很多人观察他屁眼时呼出的气一股股地往里钻,但他昏昏沉沉的脑子给不了他更多的反馈,抱着他的人坏心眼的揉了揉他鼓胀的腹肌,在他肚脐眼打圈。
手掌从假意的柔情蜜意变成了淫邪的施虐,掌心的力量传到柔软的肚皮上,往下狠狠一摁。余岸正好走过去,人群注意到他,纷纷不再挤在那屁眼前。
巨大的冲击力喷出大量如水花四溅般的精液,从那个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肉洞里兜头射了余岸一脸,余岸一时甚至反应不过来。
“对…对不起!!岸哥!!!”刚刚还嚣张着插穴玩虐腹的人抖成筛糠。
所有人都愣住了,醒悟过来后一个接一个不受控制的后撤到门口,余岸的攻击力他们有目共睹,三年前码头的那个仓库,余岸单刀赴会,仓库的卷帘门一拉,余岸一人的身影和数十拿着铁棍的彪汉被黑暗拢住,再开门时里边已经没了动静,一人坐在集装箱上翘着脚朝外面望来,烟头微小的火星影影绰绰,余岸除了可以忽略不计的胸口破了点皮,几乎算得上是毫发无伤。
他们害怕极了!人也不肏了,跑的人影都没。
余岸抹了一把挂在睫毛上的精沫,他眨了一下眼,罪魁祸首的手腕就扭曲成不可思议的样子。
余岸提前用同样脏污的领带塞进那张正准备哀嚎的臭嘴里,把人踹出了门。
晏城没人托撑,摔在地上反倒清醒了许多,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嘴巴干裂失血,犹豫再三才耻辱的蜷起身子去吸那根翘着的吸管,鸡巴眼里压力一高,一瞬间就紧绷起来,鸡巴根突突直跳,那鸡巴里的管子今天插的尤其深,是那黄毛插的,直捅过他精阜扎进他膀胱里。
那水瓶里的水先是吸上来,好不容易缓解了他的干渴,晏城看不见的吸管里另一部分水却顺着吸管灌进鸡巴眼里。
他喝的越多,那鸡巴灌的越多,本来跳蛋就让他鸡巴甩的乱七八糟,此时他弓着背,用大腿根尽量夹着鸡巴让它听话,双手却是掐的满是血痕。
余岸见他鸡巴不正常的剧颤,但是因为根部系紧了,细水流进去,里边的浓稠却出不来,晏城喝饱了水,忍了几分钟的鸡巴肿的紫红,他终于挨不住主动把屁眼递过来挨肏,“求你给我松开。”
这下意识的动作骚的要死,余岸手指扣住他的屁眼,晏城就主动前后撞击,穴眼吞没余岸半根手指的时候,余岸抽了出来扶住他快要废掉的鸡巴,那鸡巴一被释放就放肆的抵在余岸肚脐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射精,一股接一股的喷射。
余岸一天之内被同一个男人射了两次,他猛地放开晏城,却见那被跳蛋牵引着狂舞的东西没了东西依靠,很快甩出一泡黄水。
余岸及时后退一步才免遭洗礼。
晏城知道他这样糟糕的样子肯定会遭受更严重的强暴,今天有几个人插过他了?六个?十个?还是二十个?那些鸡巴他含在身体里一个都分不清,都只觉得恶心。
等晏城喷完,余岸这才仔细打量他,不说那个被肏松的屁眼,鸡巴颓丧,阴部的毛被刮的干干净净,余岸解开那两个跳蛋嫌弃的扔掉,晏城这才勉强放松了身子,余岸很快把目光放到他松弛之后显得格外柔软的胸肉。
上面熟烂的红色圆果很多细小的伤口,哺咬的时候应该扯的特别厉害,耸的高高的,挤一下仿佛还有股乳香。
余岸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晏城猫叫似的低低叫了一声,余岸从没听过他叫成这样,那奶子里像射干了似的泌出两滴珠子。
这是奶水?他一个男人连奶子都被插出汁了?
晏城见眼前的人迟迟不搞他,反倒有些心慌,直到蒙眼布被扯开,余岸叹了口气问道,“你想睡觉吗?”
晏城反应迟钝的抖了一下,“不要再插我了…”然后才后知后觉这个冷脸的青年是谁。
余岸站起身掀起衬衣下摆把脸擦干净,露出三排明晃晃的漂亮腹肌,他擦完了就开始打电话,“太吵了,我带着人去干其他的,别整天搞的跟夜总会嫖妓似的,是欲求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