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热,好渴。当清澈的水源通过柔软的贴合渡进来,余岸仰着脖子主动吮吸了上去。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靠在一具男体身上,那人裸着半身,胸膛用力的紧贴他的后背,胳膊搂着余岸的力道像是要碾碎他似的,小腿也亲密的缠着余岸的下肢。
没有力气。
余岸四肢无力的瘫在敖简怀里,敖简亲了亲他的耳朵,两人甚至惬意的坐在草坪,如果没有股缝里一直抽打他会阴的肉棒的话。“你醒了?”
“你给我喂了什么?”
“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我的资料里当然没有忽略你的战斗力,我可是一直都慎重的对待你的。”
余岸一低头,紫黑的肉棒刚好刮过他脆弱的睾丸,龟头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气势冲出来撞蹭他的肉茎,余岸小腹一阵酸软,敖简正抱着他半身,手指恰好贴在他腹部,明显感觉到了他腹肌的微小抽搐。
敖简轻轻按压着余岸的肚脐,声音低沉,“很舒服?”说着他又是一个来回,鸡巴头蹿过会阴火辣的抽打上余岸半硬的鸡巴,把垂下的半截顶的高高翘起,敖简不再大开大合,就着淌下来的腺液用自己的肉棒和余岸互撸。
“滚…”
股缝有异物的根部陷在里边,近乎少女手腕粗的鸡巴被饱满的股肉包裹起来,又因为实在太粗裸露出一部分。
敖简只轻碾细磨,他愉悦的发出煨叹,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别怕,我不会插进去的。”
余岸将信将疑,他勉强忽略身下的抽插,他想问为什么,却又转口换了说辞,“你说话算话?”
敖简眼神一暗,语气怪异道,“我当然是要让石桥亲眼看着我肏你呀,宝贝。对了,他怀的是你的孩子吧?”
身体僵硬了一下,余岸偏头看这个男人,却被一口咬在下巴上。
“咳…你在胡说什么?”
石桥显孕后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过,这人又是怎么知道的,石桥的别墅被监视了?
石桥怀孕8个月,孕肚很大,他阵痛比一般女性孕妇都明显,胎位也有些偏下,沉甸甸的总是挤压他的鸡巴和膀胱。余岸在一次孕中期见到他剧烈呕吐没站稳,差点撞到洗漱台底下的黑胡桃木柜,余岸心脏紧了一下,他动作从来没那么快过,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里。
然后余岸就默不作声的搬进了石桥家里。后面这几个月都陪着石桥在他家当做饭一般、家务一般的男保姆。
“我邀请了他过来共进晚餐。”
敖简抽插的逐渐剧烈,他张开牙齿狠狠咬住余岸的后颈皮,直到精液被榨干似的大量喷涌出来,他射精的架势太猛了,余岸脸上都挂了白霜。
敖简越发喜爱的把倾洒在余岸身上的精水全部涂抹在他的腹部和胸口。余岸胸部柔韧但不夸张,拢起来像少女的薄乳,敖简揉弄了一会儿便不再折腾余岸,他实在是看他身上哪个部位都喜欢的不行。
余岸被这通淫亵弄的浑身黏腻,他强忍着恶心道,“你既然知道他怀孕了就不要打他注意,石桥现在要多呆家里休息。”
“哈,休息?他不是天天扭着腰辛苦的舔你这里吗?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双性人的下体呢,跟女人一样吗,插起来会不会更紧一点?”
“你他妈的!”
感觉到冒犯,余岸咬牙想推开他,却被更紧的抱住了,敖简嘘了一声,“好了,晚餐的事一会儿再说,我们先尝尝下午茶?”
这里大抵是敖简别墅后的户外花园,一眼甚至望不到头,这样的面积只能是郊区?余岸想,石桥不会真的来吧,如果真是郊区他又不好开车,徒步走两步肚子就会抽紧,八九个月风险也很大。
他这边心不在焉,却见晏城同样一丝不挂的往这边过来,和晏城同行的还有一个少年,晏城非常娴熟的跪到敖简身边,他伏低身子时胸脯颤动了一下,已经是熟透的样子。
“主人…”
敖简原本觉得晏城的身子很火辣,现在圈住了心心念念的余岸,倒觉得晏城少了些滋味,他一手抱着余岸,一手随手敷衍的握住晏城入手即化的奶肉,他顺时针拧过一圈,掌心不断挤压那饱满的艳果。
晏城的鸡巴很快就在刺激下昂起头,他偶尔用余光观察余岸身上斑驳的精斑,心里针扎似的嫉妒。身子却是主动缠上了敖简,他抱过去的时候因为余岸正被迫贴着敖简,他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就打在余岸腰腹,余岸闷哼了一下,晏城脑子里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感。
他缩紧屁股跟偷腥似的在敖简眼皮子底下用鸡巴蹭余岸的腰。
敖简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动作,他毫不留情的推开晏城,“今天你先跟别的小朋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