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难耐的低喘声立刻像柔媚的海浪般涌进耳朵,如同带着人的体热般扑了李涑满脸。
他走进去。
床上的人大张着双腿,好像没听见异响一般,自顾自地抚慰着下身,久未见人的小逼被深紫色的按摩棒毫不怜惜地捅了又捅,软红的肉陷进去,又弹出来,抽泣般地淌出透明的液体,即使灯光昏暗,李涑也能把按摩棒上的亮晶晶的水光看得清清楚楚。
程一帆怎么能那么粗暴地对他的逼?
李涑心中腾起无名的愤怒,看着那樱桃般柔嫩的软肉被程一帆的手指探入、掐捏,虚不受力般颤抖着蒂头,又仿佛真的樱桃一般待人采撷。然而手指的粗细终究不够,程一帆两根三根地试完,仍是不满足的样子,像是讨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呜呜地喘泣起来,声调像被快感绷紧,又甜又媚。他索性抽出手指,穴里的淫液一股脑地留得满腿都是,泛着盈盈水光。
被按摩棒和手指接二连三蹂躏过的洞口,可怜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啪嗒啪嗒地留着水,软垂的蒂头得不到抚慰,可怜巴巴的样子。程一帆喘得越来越急,到最后凝成一个泣音,崩断了李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真骚。
堂而皇之地说我年纪太小搞不懂爱情,自己却在这儿找野男人打炮,恬不知耻地露着逼自慰。
李涑嘲弄地笑了一下。
程一帆,我恨死你了。
李涑伸手,试探性地抚摸着程一帆流着水儿的蒂头,手感是他从未触摸的湿软,仿佛在触摸云端,他迷迷瞪瞪地微微用力掐了一下,才勉强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程一帆惊呼出声,猛地瑟缩成虾仁一般,颤抖着声音问:“Lynx?”
声音还浸着一股子媚,尾调被拉得变形,程一帆自己听来都像招揽客人的站街女,一想到自己赤裸着半身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只觉得头皮发麻,肉穴却倍感刺激地流出更多水来。
李涑立即感觉到手指间被程一帆的逼水沾得湿湿黏黏,他压低声音:“嗯。”
程一帆确认完,不想在Lynx面前露怯,忍着蚀骨的羞耻心重新张开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来吗?”
对方没说话,手指在他的穴口打转,程一帆开始以为是前戏,后来才觉着不对,怎么跟迷路了似的?肉穴里的痒意愈来愈盛,意识跟着身体升温,只能感觉到对方带茧的手指摁在穴肉上,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一路窜上来,只想要更多。
程一帆什么都想不清楚,也什么都不愿意想,找到对方迷路的手指,带着他伸进了逼口。更深处的穴肉立马咬紧,不放过这位三十年的第一位贵客。
李涑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强奸一般,程一帆的穴肉把他的手指咬得死紧,开心地享受着他修长的指节。他下意识地勾了勾指尖,试图活动一番,却触到了一团手感截然不同的软物。
程一帆立时惊喘,五指慌张地抓上李涑的小臂:“不行……别、别,你出来,呜……”
李涑只感觉那团肉亲亲热热地贴着他的手指,程一帆满脸的潮红,却是为别人而准备了这口湿软的小逼。李涑无名火起,用力勾指戳弄那一点,程一帆受不住似的夹紧双腿,惯性却把李涑的手臂往里推进了一截,捣向更深处。
程一帆急促地喘着气,像是受了委屈般发出低低的呜呜,在李涑的手指猛地向里一戳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软的惊叫,穴肉则食髓知味地犒劳着立功的李涑,软乎乎地紧贴着李涑的手指献媚。
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堪堪过去,程一帆脱力地躺在床上,后背都泌出细密的汗液,心里却只觉得欣慰:不愧是老手啊,一下就能找到G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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