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秧放下手机,手机上赫然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里面果然有避孕套润滑剂之类的东西。
景秧仔细翻找了一下,小小地惊讶了一把——里面居然还有灌肠器和甘油。只能说景皓辰手底下的人准备得真够齐全,还挺省事。
他又打电话叫人送了几瓶红酒上来,拿起开瓶器开了其中一瓶,非常不符合美学地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大杯。
然后便好整以暇地窝在了沙发里。
不一会儿,景皓辰便穿着浴衣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冒着些热气,有水滴顺着发尖落到了锁骨处。
他对景秧露出一个笑容,凝神细细地打量着这位今晚的床伴。
乌黑柔顺的长发,狭长凌厉的眉眼带着些攻击性,神情冷淡,整个人完全是个高岭之花。
景秧也在看他。
洗完澡之后的男人与往常有些不同:他的眼圈泛着淡淡的近乎于粉的红色,眼中隐约闪烁的电芒也在周身的雾气中显得弱了几分。
与更多遗传母亲的景秧不同,肖似父亲的他长得很符合现代对男性的审美,是标准的浓颜系长相,眉毛短且浓,鼻子高挺,嘴唇不厚不薄,轮廓分明,一双电眼勾人心魄。
也无怪能吸引那么多女人。
可惜他从来不在意对他来说唾手可得的,来自他人的爱慕,并且乐于看到那些人为他要死要活的样子。
可属实是烂透了。
现在甚至就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发生关系了。
景秧在心里嗤笑一声。
真是烂透了,他们两个都烂透了。
景皓辰出声提醒景秧该去洗澡了,神情轻松,全然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降临。
景秧脱下了厚厚的外衣,站了起来,与景皓辰擦肩而过。
由于之前稍微有些醉酒的原因加上没有刻意观察,以至于景皓辰现在才注意到景秧和自己相仿的身高,心里顿时有些异样的感觉——无非是大男子主义作祟罢了。
他收拾好懊恼的情绪,将毛巾挂在架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吐了口气。
看向已经脱掉外衣的景秧,视线从脸部往下移,却看到了一片平坦的胸部。
嗯?怎么和上次差了这么多。
景皓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但仔细瞅了瞅,依然还是那么平。
他心里无奈且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办法,人是他约的,总不能退货吧。
余光扫过茶几,发现上面放着几瓶红酒和一个几乎盛满液体的酒杯。
景皓辰的眉头轻轻一皱,这不太符合他的审美,有些强迫症的他忍不住挪开了视线。
“你喜欢喝红酒??”
“不。”景秧直接否认,走过去拿起那杯红酒,稳稳地端着,居高临下地站在了景皓辰的面前。
投下的阴影让景皓辰莫名有些紧张,手指忍不住抓紧了沙发套,心里忽然产生了些危机感,他连忙安慰自己只是神经过敏。
开玩笑,一个女人能给他带来危机感?
“你……”景皓辰平复好一瞬间的心惊,脸上重新挂上斯文的笑容,正要开口。
却听到景秧冷淡说道:“这是给你的。”
接着便猝不及防地被红酒淋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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