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洲说知道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全程不过十几秒。
林沐松了一口气,指尖却跟着发抖。
他知道,自己刚才失去了最后一个机会。
“先生……”
林沐叫了一声,就被蒋西洲弯腰打横抱起。
男人动作不温柔,走了几步,抬脚踹开了一扇门。
那是一间刑房。
刚跟着蒋西洲的时候,他脾气暴虐,玩的也狠,林沐不知道在这儿吃了多少苦。
后来跟他去了蒋家,蒋西洲把主卧里改出了密室,但那时候他手轻多了,那里大多数倒是情趣。
记忆袭击,林沐瑟缩了一下,就被蒋西洲丢在了刑床上。
男人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随意捞了个口塞出来,回来时,看着他目光冷的很。
“当初是你求着我,要为我卖命,现在卖命没卖好,卖笑都卖到我儿子床上了,林沐,你很有本事。”
林沐很多年没从蒋西洲眼里看过这个眼神了,看自己的时候,像是打量一个物品。
他有点害怕,试图求饶,就被蒋西洲塞住了嘴。
口塞在他脑后绑好,蒋西洲声音更冷:“我不想听你说话,所以从现在开始,除了叫床,你不用发出别的声音了。”
口腔被撑开,酸胀发疼,他微微皱眉,又猛地瞪大了眼睛。
手铐冰凉,扣住了他的双手,蒋西洲绕到床尾,干脆利落的扯过了他的双腿,同样的方式扣上。
林沐动弹不得,心里的不安扩大,可嘴被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蒋西洲回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个工具箱,当着他的面打开。
林沐的眼睛就瞪的更大了。
男人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最后撕开了他的衣服。
酒精凉的很,擦拭过乳头,刺激的他皮肤发抖。
但更刺激的,是蒋西洲的话:“小狗管不住自己,得打个标记,以后就能认清楚,谁是自己的主人了。”
被镊子夹住乳头的时候,林沐的瞳孔几乎全黑,呼吸急促,连额头都渗出了汗。
他怕极了,不住地呜咽着,试图向蒋西洲求饶。
却只得了男人一句:“安静。”
他眉心阴郁,像是不耐烦,林沐眼泪被逼出来,乳头疼痛到近乎麻木,他被绑得牢固,手腕还能挣扎,手铐撞着床头的铁柱,发出叮当的声音。
他浑身都在发抖,蒋西洲这才看他:“害怕?”
林沐不住地点头,眼神里满是祈求,如果能说话,大概连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
但蒋西洲只是拍了拍他的脸:“那就怕着。”
他看着林沐,声音很轻,近乎冷酷:“记着怕的感觉,记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林沐从喉咙里溢出哽咽声,蒋西洲闭了闭眼,低下头盯着饱胀的奶头,将穿刺针插了过去。
“呜……”
穿刺的疼痛,让林沐猛然弓起了腰,蒋西洲一手摁住,将乳钉戴了上去。
林沐眼泪几乎决堤,鼻翼煽动,涎水沿着口塞流出,哭声被压制,变成了可怜的呻吟。
他疼的浑身发抖,手腕也因为挣扎被磨红,蒋西洲一把将人拢住,就有点下不去手了。
乳环才穿了一个,还差一个。
他拇指掐着食指关节,面无表情的盯着人:“这就受不了了?”
林沐疼的耳朵嗡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双眼红肿,整个人都带着可怜相。
蒋西洲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把工具箱扫到了一边。
“行了。”
他低下头,解了林沐的手铐,换成用手攥着,将人给拢了过来。
林沐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被蒋西洲强硬的掰着,又拽出了口球,摘了手套之后,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
涎水四溢,被撑开的嘴有些合不上,里面又湿又软。
蒋西洲看着,眼睛就有些热。
他呼吸重了点,手指在林沐的嘴里搅弄着,勾着他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