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起了感觉,自己的沦陷比外界的压迫更让林春玉不能接受,他咬一口舌尖,用痛来分散快感。
白清朝他靠近,两根手指夹住林春玉的舌头,使牙齿和舌尖分离。
林春玉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调,全是黏连在一块的无意义音节,白清的靠近,让手指往里滑了一节,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林春玉腰一下软了。
白清脸上尖长的獠牙十分显眼,林春玉精神上害怕,身体却被侍弄得很快乐,两种情绪带来的效果有许多类似——呼吸加快,出汗,激素上升。
恐惧和情欲交织,双重刺激下,林春玉想清醒半刻都很困难,怨愤之情愈来愈多。
如果没有这个多余的地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林春玉双眼迷离,白清没有像之前一样死压着他,但他已经放弃了抵抗,任人摆布地躺在简陋的床上。
他分神地感受周遭一切,床板硌得他骨头难受,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稍显刺鼻,肩膀很痛,会留疤吗?头发,谁的?金色的,真漂亮……怎么越来越近了,好长啊,扯一根下来应该没事吧……
“哥哥。”
在叫谁,他吗?
“我给你上了药,要是还难受,就跟我说。”
在讲什么,好烦,不想听,什么时候能熬完,时间能不能再走快一点。
“哥哥,你别不说话……”
嗯?已经结束了吗?手指好像出去了……太好了,好累……
白清在床边坐了半晌,回想林春玉进游戏前说,要看看他这次又会干出什么事,白清不肯去,但又放心不下林春玉一个人,纠结许久跟他一块进来,哪成想自己又犯同样的错。
他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就这么忍不住。
林春玉转了个身,压到受伤的那侧胳膊,他从短暂的昏睡中醒来,看见白清背对着他坐着。
林春玉悄悄起身,劣质的床发出嘎吱一声,林春玉僵住身子,对上白清转过来的视线,他立马把腿并紧。
林春玉屏住呼吸,不知道白清又要做什么,他的神态有微妙的变化,像是……心虚?
白清握住林春玉的手,对方瞬间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把兜里的东西全部放到林春玉手上,一些纸钞,几枚坐公交用的硬币,两颗不同口味的软糖。
白清:“你不用把生活费给我,我的东西都归你。”
林春玉垂着头,不知道在听还是没在听。
他凌乱的黑发间露出小巧的耳朵,脖颈弯曲的弧度秀气又脆弱,在之前的拉扯中,校服领口的扣子不知道崩到哪个角落,露出精巧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口,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下身全裸,腿上没多少肉,情欲的红还未完全褪去,在皮肤上染着引人遐思的粉。
白清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向林春玉靠近,音调变得有些干涩,“哥哥……”
白清摸上他的腰,气息近到不能再近,林春玉忽然道:“一定要这样吗?”
白清像吃了什么不正经的药一样,语气轻飘飘的,“我没骗你,我们是合法夫妻。”
白清明明是“鬼”,身体温度却比林春玉还高,热意源源不断地散发给林春玉,白清诱哄道:“不会痛的,我会让你很舒服……”
林春玉闭上眼,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遭,能怎么办呢,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无论面对什么,只要适应了就好。
和上药不同,这次进来的指头更多,等加到第三根,林春玉胀得受不了了,结果都是要做,前戏搞那么多干什么,林春玉推开白清埋在他胸前的脑袋,破罐子破摔道:“要做就赶紧。”
白清用着最后的理智问:“可以吗?”
林春玉心如死灰地反问:“要是我说不可以,你会放了我吗?”
白清在忍得快炸了的老二和惹林春玉不高兴之间权衡两秒,果断选了后者,他回答:“当然。”
当务之急是先把林春玉哄好,他刚刚昏了头,看到年少的林春玉,一股邪火窜了出来,把他蒸迷糊了。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我洗衣做饭都会,家务收拾得很好,家里钱都在你手里。”
白清突然开始推销自己,挽回在林春玉那糟糕到极点的形象,林春玉沉默片刻,“这就是你看到的未来?”
这其实是已经发生的未来,白清点点头,林春玉嘲讽地笑了声,“听起来很好。”
“你想上就上,我打不过你,没必要说这些话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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