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丝言收回目光,点头认命,阮先生上前为他带上口塞。
粗长的假阳具缓缓深入,秋丝言再次干呕,阮先生不为所动,直到将整个阳具都塞到秋丝言的嘴中,然后拿出胶带,一圈圈缠好,固定住,确保阳具不会被秋丝言吐出来。
阮先生这边动作着,那边老师依旧缓慢坚定的给推开秋丝言的双腿,秋丝言皱着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他感觉双腿间的筋要被拉断了,可是老师已经在开着他的胯。
三十分钟,老师缓慢又坚定的把秋丝言的双腿拉开到一百八十度。
秋丝言试图后挪臀部,来减轻腿筋被拉开的痛楚,可惜他忘了身后就是镜子,他紧紧的贴着镜子,不能缓解一点腿间的痛楚。
秋丝言拉开横叉,老师抬头看向阮先生,阮先生点头,然后走到陆郁身边,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陆郁的视线从电脑上离开,看了眼因为腿筋疼痛,紧贴墙面,丝毫不敢挪动的秋丝言,点了点头。
阮先生再次走到秋丝言身边,老师得到示意退开,秋丝言嘴里塞的假阳具,不知所谓,奇怪的看着阮先生。
阮先生压着秋丝言的背,让他保持着开叉的姿势趴到地上。
秋丝言试探性的弯下身子,可惜他之前没有舞蹈基础,只弯了一半,就感觉腿筋要被扭起来了,趴不下去。
阮先生皱了皱眉,招手叫过保镖。
阮先生让秋丝言起来,自己撑着地面,面朝地面,贴着墙壁下横叉。即使刚才依靠外力被拉开横叉,秋丝言的筋也不可能只因为一次拉伸就软下来,所以还是很硬,两腿分开到120度的时候,就下不去了,其实这已经比秋丝言以前试图劈叉的情况好太多了。
不过很显然,阮先生不满意,他负责旁边压腿用的辅助杆,缓缓站到秋丝言的屁股上。
有了外力,秋丝言闷哼一声,再次下去一截。阮先生的力很明显没有老师的和缓,秋丝言真的觉得自己腿要被撕开,腿筋几乎断裂。
但是很显然,他没有,除了疼痛,他没受到任何伤害。
阮先生面容冷漠的将他的臀部缓缓踩向地面,因为疼痛,秋丝言下意识的想要弯曲膝盖,来缓解腿筋被撕拉的感觉,可惜他的计划落空了。
因为两个保镖已经坐在他的前面,伸出腿,一脚踩在他的腿根,一脚踩在他的膝盖处,推向镜子。
上面有阮线上,前面有保镖,秋丝言的双腿只能被固定在镜子和地面之间,缓缓劈开,他疼的满身冷汗,身上的舞蹈训练服已经湿透。
直到秋丝言的胯骨被踩的贴在地面上,他早晨被陆郁灌满的膀胱也紧紧贴住地面,阮先生点头示意,站在一边的老师走向陆郁。
陆郁抬头间他们已经安排好,拿着电脑走过来,关掉摄像头。
阮先生见陆郁过来,从秋丝言的身上下来,阮先生后脚刚离开,陆郁前脚就踩到了秋丝言的屁股上,然后直接盘腿坐在了秋丝言的屁股上。
陆郁示意保镖,保镖抓着秋丝言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然后手肘向前,手腕朝上。陆郁将电脑放在了秋丝言朝上的手掌上。
秋丝言无法,只能尽力的撑住放在手上的电脑。下巴垫在地上,嘴里的假阳具刺激更深,他甚至感觉呼吸都在被压制。
他的腿筋被撕开,劈着横叉,灌满的膀胱被压扁,陆郁就坐在他的身上,阻拦了他一切试图减缓膀胱和腿筋痛苦的方法,秋丝言只能趴在地上,痛苦的做着陆郁的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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