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曲言宁伸进他嘴里的是无名指。
曲言宁像欣赏艺术品似的举起了那只手,借着灯光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然后把存有残留唾液的手指探进谢演的后穴,进行扩张。
实在有些干涩,谢演难以控制地叫出了声来。
虽然周围的人早就被曲言宁赶跑了,但曲言宁一向喜欢逗谢演,他打趣道,“都说了小点声,有人来怎么办?”
谢演刚想反驳,“那你别做啊”嘴里被塞进去了什么,他下意识地咬住,被曲言宁赞赏一样摸了摸头发,
“乖。”
谢演真的很吃这套,他飘飘然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不应该这样,他们现在在公共场所,被人发现就完了。他转头,嘴里咬着东西,抬起眼睛,带着祈求看向曲言宁,那意思是说别在这里好不好。
曲言宁问他,“害怕?”
谢演毫不犹豫地点头。
曲言宁面部做思考状,拿精油的手倒是没有停止动作,把精油倒在谢演屁股上,冰得谢演抖了一下,屁股上的嫩肉也跟着颤了颤。
“凉?”
谢演点头,曲言宁把手指伸进穴道里,认真仔细地扩张,“忍一下。”
他扩得不疾不徐,冰凉的精油被手指的和肠道慢慢带上温度,谢演慢慢适应,可曲言宁的手指总是掠过他的敏感点,这样磨了十几分钟,谢演受不了似的,欲求不满地扭他的屁股。
“骚死了。”曲言宁说,说不好他在批评还是褒奖。
他想起什么似的,问,“还怕吗?”
谢演脑子已经差不多断了线,他迷迷糊糊,思考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
曲言宁早就盯上了一旁的眼罩,拿过来在手里转了两圈,挂在谢演耳朵上,
“看不见就不怕了。”
哪有这样的啊,谢演怕得要死,又开始扑腾,想要把手伸到前面摘下来眼罩,曲言宁猛地把整个性器顶了进去。
即便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谢演还是受不了曲言宁那个地方的大小,身体的一部分像被捅穿,他难受得浑身止不住地抖,大脑空白,忘了刚才想要做什么来着。曲言宁把他的手按到两侧,附身,贴着他发红的耳朵,称赞道,
“真乖。”
说完,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谢演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曲言宁称赞他的“真乖”一直在耳边回荡,下面的敏感点被猛烈摩擦,单薄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很快就想射了,把手伸到下面,想摸一摸,被曲言宁拿走,重新按回床上。
曲言宁语气不太好,“乖一点,别动。”
谢演瞬间不敢动了。但他想射,他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射出来。谢演想用前面蹭床沿,被曲言宁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在下面还连接着的情况下翻了个个,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看见谢演的眼罩已经被眼泪濡湿了一大块,眉毛有些委屈地皱着,但即便这样,也听话地死死咬着嘴里的衣角。
太乖了,乖得曲言宁甚至有点心生愧疚,但那又怎么样,是谢演先来招惹他的。
他捏着谢演的腰,把谢演的腿架在肩膀,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过了半个多小时,曲言宁把谢演拉了起来,嘴唇从他的耳朵一路吻到嘴角,他握住谢演小巧的性器,开始抚摸,谢演早就射了好几回,只是这次,他的性器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得到抚摸,他下身痉挛,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曲言宁摘下他的眼罩,吻他眼角的泪,用与他本人很违和的声音温柔地说,
“射吧。”
四周终于亮了起来,但是谢演已经看不清了。他在射出来的同时,感觉到穴道里涌进滚烫的液体,然后意识不清醒地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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