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冬的脑中直直响起这三个大字,浑身连汗毛都立起来。十几年未直面的恐惧,又从骨缝里生了出来,教他回忆起曾经……
“这怎么有个屁股?”
那声音近了些,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大又翘,还使劲送我手上呢,哈哈,真骚。”
“你也来掐一掐这屁股,我这离一下,他就蹭一下,真是乖得很。”
听这人又拍又骂,江季冬气得脸都红了。
他想要记住这混账的声音,哪知脑子是不是被袋子蒙的懵了……他竟,听不清这人的声音?
“你别说……等等,这下面怎么长了根鸡巴?这是个男的!”
“这是药园的墙,这墙里的不会是那位吧?”
“那位?哈哈,要是他,怎么被困在这里,我使劲骚弄他也没甚反应?换作平常,早该指着我们鼻子骂了。”
“说不定人家表面说着讨厌男弟子,实际就爱在墙里当谁也不知道的尻奴呢?”
“管他谁呢,我这许久没有发泄过了,就拿他好好爽爽……”
……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江季冬想要大声骂出来——他没有将屁股送出去,分明是这位置只能踮脚才能支撑住,这人将他推来推去,他根本站不稳!他也不是没反应,是这群混蛋直接忽略了!他更不好这口,是有贼人陷害他!
可他什么都还没说出,裤子便被人扒了下来。
单薄的亵裤堆在腿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江季冬感觉下身一阵风凉,脑子一懵,耳边忽的炸起一道惊呼,“哎,你看,这尻奴竟是个双性人!”
双……性?
他的大脑还未消化这个信息,身体却先传来异样——一根手指碾到他的会阴处,那原本光滑平坦的一处竟生了条细嫩的窄缝,并且被搅得啧啧出水!
他是双性人。
江季冬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脑中不甚明确的也忽的散去了迷雾。原来他是双性,所以他才会受人那些淫邪之人的欺笑,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愿直视自己的身体,遮遮掩掩,所以……所以……他身体的异样……
他颤颤巍巍地摸上自己的胸口,那被蹭开的衣襟,漏出一点雪白的胸肉——那竟如豆蔻少女一般,发育出掌心大小的胸乳。绵软无比。
江季冬不可置信地掐了掐,只觉得一阵酸疼从那处窜上天灵盖,又齐齐涌至下腹——
“哎,这骚货真敏感,还没怎么玩玩就流水了!”
尖锐的嬉笑声直直灌入他的耳中。
江季冬羞得连脚趾都抓了起来,抬腿便要踹去,哪知那人抓住了他的脚踝,“还害羞起来了?”
“你爬这墙里不就是为了挨草吗?真是给脸不要脸。”那人显然是看不惯他这幅挣扎反抗的模样,说着便狠狠打上那吐着骚水的小屄,力道之大,直打地那处汁水淋漓,黏糊糊的淫液鼓出泡来,露出嫣红湿软的嫩肉,看上去好不可怜。
“放开我!你们这登徒子!贱人!”
江季冬再也忍不住了。那人握住他的屁股便是一顿乱揉,旁的更是他的同伙的嬉笑。十几年前他被一群淫贼按在墙角羞辱,套着姑娘的服饰遭人齐手乱摸,十几年后他竟又糊里糊涂被卡在了墙里,遭这群人的侮辱。
他怎么忍得了!
“唷,还是个烈性子?”
“什么烈性子,刚刚怎么摸他都没反应,这会倒是骂起来,不过是个立牌坊的婊子,想要我们狠些对他他才舒服呢。”
“嘻嘻,说的极是,看他这发水的逼,想必早就饥渴难耐了。”
……
江季冬更是猛烈地反抗起来了,哪知那人又连抽他的屄十来下。
“真是个不听话的尻奴!看爷一会怎么操烂你的洞。”边抽边骂,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时,他的大腿已经颤了起来,一抖一抖,原本雪白的穴更是被抽的红肿肥软,抖着往外流水,淫乱不堪。
正待他呆滞之时,一根炙热的玩意压在了他的臀缝之上,慢慢地滑着——是那人,那人掏出了鸡巴,要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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