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雪脂玉的丰盈肌肤上覆着淡密薄汗,如霁雪初融,明丽姝亮。一动情他的关节处便泛起薄红粉,形状可爱的脚趾也紧紧勾起,直直地点支在地上。
顾朝环住陈淮舟,坐到他后面,引起木马轻轻摆动起来。
玉势并未焊死,被连带着前后左右地在陈淮舟阴道里顶来顶去,融化的药膏混合着淫水湿滑不已,陈淮舟需得用力吸进穴口,方能牢牢将玉势留在体内。
被挤压在木马背上的肉唇愈发糜红,如人嘴般翕合吞张着,咕啾咕啾的淫乱水声不断。
“小心,要掉出来了。”
顾朝好心地提醒完陈淮舟,接着双手交叉卡在他含着玉势的阴户前,指缝上下研磨着露出尖头的肉蒂,软哒哒的肉蒂极快地肿硬起来,鼓鼓涨涨得好似要炸开的多汁樱桃,陈淮舟脱力向后倒去,难耐地抓住顾朝的大腿。
木马摇动越来越激烈,咯吱作响,湿热的内穴被捣鼓得软烂松红,男根和阴蒂同时在顾朝手里套弄揉搓,马眼止不住地往外小股喷出淡乳色精水,陈淮舟如置身浪涛顶端,忽地迎来一阵极强的失重感,穴内壁疯狂搅动,他忍不住绷紧嗓子,挤出声破碎高昂的喊声。
“啊——停下来,我……”
剩下的声音悉数被淹没,因为顾朝单臂蛮狠地勒在他腰肚间,左手径直握住了他尖翘起的乳头和小半圈雪白奶肉,策马似的极快奔腾冲刺起来,两人在马身上略出残影。
陈淮舟疯狂地挣扎起来,那玉势捅得他快要干呕出来,直直地擦过娇嫩宫口,仿佛要破开他的肚子钻出来一样。
“放开我,呃啊……顾朝,别动了……好涨……”
屄肉被肏得大开,如层层绽开的牡丹,一下下擦过略显粗粝的木制马背,蕊芯含露,点点滴落,好不可怜。
陈淮舟挺胸直背想往前避开顾朝的禁锢,从肩颈至腰臀间绷出极好看的流畅线条,细韧的一截腰不断扭动,连接着的两团面似的绵软臀肉跟着抖动,顾朝磨磨牙,按捺下狠狠咬下去的冲动,只扇了他屁股几巴掌,上面瞬间布满了红指印,雪波轻弹,使得人凌虐欲更胜。
“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受不住了?”
顾朝褪下一半裤子,抓住早已硬邦邦的茎身抵在丰满臀间的细缝上,试探着往里戳去,探寻后庭。这个动作惊得陈淮舟回头望下去,眼泪簌地下流,他哽咽着摇头:“真的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顾朝还小,自己作为他的老师,应当清醒些,而不是跟着他一块胡闹。顾朝还小,许是对这档子事存着新奇之心,一时之间被自己这副奇异的双性之身吸引住了。
鱼水之欢,应是亲密夫妻间做的。
“不许插进来。”
陈淮舟头一次以严厉非常的语气同顾朝说话,同时伸手捂住了后穴,表情严肃地警告他。
只不过他此时面带酡红,双眸蕴水,墨发凌乱,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连续两日被肏弄不停的女穴红肿外翻,穴内嫩肉糜烂肥厚,正光裸着两条长腿骑在玉阳具上,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反而更像勾引。
顾朝将下巴搭在他颈窝,使劲捏了捏陈淮舟雪白乳肉尖尖上的殷红奶珠,又搓又扯,直至他疼得闷哼了才松手。
“先生好小气啊。”
嘟囔个不停的撒娇声、拍打肉体的清脆声、木马硌地的哒哒声、咕啾捣水声,响至天色将歇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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