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堵在外面。
周修竹平时那样冷静自持地一个人,面对自己父亲的责骂都没什么反应,却能每次都被万池气的失去风度,他靠着门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自己怀里的那一堆东西,把它们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
这一天实在是太过跌宕起伏,周修竹给浴缸放上水,打算好好放松一下,流动的水声舒缓了他的神经,大概是因为一整天都精神紧绷着的缘故,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被万池掐的红一块紫一块,不光在颈侧留下了鲜红的吻痕,那吻痕一直向下延伸到锁骨,乳头已经变成艳红的颜色,而且依然肿着,一看就是之前遭到过用力的凌虐,尽管胸部发红的面积没有那么大了,但是敏感的皮肤还是留下了痕迹。腰部的光景更是惨烈,两侧的腰肢被掐出了青色痕迹,周修竹背过身去,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挺翘的臀部都被万池掐的留下了红痕,此刻褪下衣服,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性爱的痕迹像雪中红梅一样刺眼而明显。
更要命的是腿间的痛感,这一下午都在隐隐作痛,周修竹皮肤细嫩,再加上万池在他腿间摩了得有百余下,那处的细肉已经被磨破了,稍一摩擦就会激起细密的疼痛,周修竹稍稍分开腿,把手探进腿间轻轻摸了一下伤口,心想还是得把万池给自己的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
洗过澡后周修竹整个人清爽了许多,他换上了棉质的家居服,不戴眼镜不穿白大褂的他其实看着很有少年气,周修竹不近视,但是戴眼镜一是因为能看起来成熟老练一些,二是因为他觉得这算是对外的一层铠甲,他更游刃有余一些。
尽管身体上的不适仍未消退,但是他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了许多,想到腿上的伤,有点不情不愿地走到垃圾桶旁,垃圾袋是新换的,里面只扔了万池塞给自己的那一大堆不堪入目的东西,俯下身把那管药膏翻出来,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万池的脸,他标志性的坏笑,有力的身躯,和他总喜欢说的那些荤话……
周修竹拿着药走回卧室,坐在床边轻轻褪下裤子,将大腿微微张开,让擦伤的部分露出来,他一般不会做出这种姿势,甚至就算是有了想撸一发的冲动,他都是趁着洗澡的时候草草了事,因为他不想面对自己的欲望。
除了他是同性恋这件事一直被父亲诟病以外,他其实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强烈的欲望,不是普通做爱就能满足的欲望,而是想被插入、被凌虐的欲望,可是高傲的性格不允许自己真的将这些付诸实践,他从前试过用手指插入后穴,想获取一丝快感,但是结果是带来更强烈的欲潮,那天看着镜子里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费力用手指扣弄穴眼的自己却迟迟无法得到满足,一阵挫败感袭来,于是他干脆不去碰和性爱相关的一切,怕任何一点小小的契机都会成为暴露更加不堪的自己的导火索。
但是他和万池的这两次经历让他觉得自己固守了许久的防线要崩溃了,其实周修竹第一次获得了很大的快感,即使对那晚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但是所有高潮和欲望的反应都历历在目,第二次他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回应万池,可还是抵不过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淡绿色的药膏很凉,散发着薄荷味,周修竹腿大张着,指腹摩挲在大腿内侧,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性爱对他刺激太大,抹了几下药膏,周修竹就感觉自己体内升腾起一股欲望,棉质的家居服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乳头,被玩弄过的乳头更加敏感,每一下都像是摩擦在心里,让周修竹忍不住想去摸一摸止痒。
慢慢的,抹药的动作就变了味,自己的手不受控制般的隔着内裤揉着半勃的性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捏着乳头止痒,脑海里全是万池的话在回响。
“有了这些,你会过得更好。”“周院长,喜欢让人看着做吗?”“周医生,这么快就开始发骚了?”“周医生的乳头真美,真想让所有人都进来看看他们的院长是怎么叼着衣服坐在自己患者身上求操的。”
万池的话宛如魔咒不断加剧着升腾在周修竹体内的欲望,刚抹在腿上的药膏已经被他蹭的一片狼藉,刚换的内裤也被龟头吐出的淫液打湿,阴茎在内裤里顶出一个小山包,顶部湿漉漉的一片。
下见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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