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乌以沉睡醒了,大脑经过一夜的记忆整理,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对计江淮做了什么,他看着空荡荡的床边,久违的不安感浮上心头。
乌以沉下到一楼去找计江淮,他放轻了脚步贴着墙壁走,既想找到计江淮在哪,又不想一下子就撞见他。
厨房里传来微波炉工作的声音,是计江淮正在用微波炉加热着早餐,闻这味道像是糯米鸡。
计江淮变得很警惕,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他感觉到了乌以沉的靠近,刚好微波炉加热完了,他赶紧打开微波炉想取走早餐,但他没想到糯米鸡变得非常烫,他刚拿出来就被烫得松开了手指,荷叶加热后变得柔软,兜不住糯米的重量,在糯米鸡落地的同时荷叶也散开了,里面被蒸得松散的糯米一下子散得满地都是。
计江淮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乌以沉,那眼神里尽是恐慌,他赶紧跪下来想把糯米捡起来,奈何糯米太烫了,他被烫得手指发红也没捡起来几粒。乌以沉赶上前想帮他收拾,计江淮立刻被吓得直往后躲,他缩着肩膀,身体僵硬,对乌以沉的靠近心有余悸。
乌以沉用湿抹布把糯米赶到一起,这种松软又烫手的东西最好是等到它们凉透变硬了才好打扫。计江淮站起来去洗手,乌以沉走到他身后想跟他道歉,计江淮却抢先道:“对不起。”
乌以沉愣了一下,他赶紧说:“没关系,很烫就不要拿了。”
计江淮意识到乌以沉要查看他被烫到的手,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从侧边逃了出去,连一秒钟都不想在乌以沉面前多待。
计江淮那躲藏的动作和恐慌的神情让乌以沉愣在原地。乌以沉花了一个月时间跟计江淮促进关系,但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打回了原型,如果乌以沉就此无视这关系的裂缝,那么他跟计江淮的关系肯定会越来越疏远。
乌以沉一想到“疏远”就心里烦躁,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计江淮是他的宝贝,他不能容忍计江淮单方面地对他疏远。
但是不放松表情就没法好好道歉,乌以沉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朝计江淮追了过去,在计江淮反应过来前就抓住了计江淮的手,乌以沉摆出一张完美无瑕的笑脸,他提高了声调,说:“我们今天去看小狗吧!”
计江淮的脸上尽是困惑和不安,他没明白乌以沉突然间在说什么,乌以沉捏紧了他的手腕,继续说道:“翟高武给我推荐了一家狗舍,你不是想养边牧吗?我们今天去看看吧。”
计江淮的手被捏得很痛,他越是想缩回手,乌以沉就捏得越紧。计江淮搞不懂乌以沉为什么现在把养狗的事情拿出来说,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乌以沉解释,乌以沉却选择了无视。
“我重新给你做点早餐吧。”乌以沉笑着将计江淮慢慢扯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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