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才15分钟!脱裤子都不够时间!15分钟要两百块?你的屁眼是金子做的吗?”众人嬉笑起来,计江淮妥协道:“口交也可以的,一次一百,我、我技术很好的……”
“你果然是卖的!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熟练!怪不得!”
“出来卖就老实点,搞得我们好像强奸你一样!现在还是试用期吧?新店开张还打折扣呢!”
“太贵了!你那屁眼比逼还金贵吗?屁股硬邦邦的,又没奶子摸,一百不能再多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咋你就比别人高贵呢。”
“反正你那大老板会给你零用钱的,你老惦记我们老百姓的钱干什么!我们让你舒服,你也要让我们舒服啊!”
一人一句把计江淮淹没,他忍受了太多粗言秽语,要是每一句都反驳只会让他精疲力竭,计江淮慢慢从沙发上下来,他去够地上的衣服,手刚伸出去就被人横空截住了。“我们说着玩呢,你不会生气吧?我们是没多少钱,但裤子都脱了你不会不管吧?”
计江淮的手腕被捏得生疼,他浑身赤裸,身上满是手印和红痕,各处关节都在痛,手指和大腿间都黏糊糊的,白色的浆液在皮肤上结痕,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私密之处还有被强硬破开的疼痛。他一片狼藉、身心俱惫,他突然好想回家,不是回左丘章一的房子,而是回那个有着明亮后院和毛茸茸小狗的家。
“给你给你!两百是吧,给你就是了!”两张红色钞票被搓成一团丢在计江淮的大腿上,计江淮把纸团翻开,用手指一点点把折痕揉开,两张轻飘飘的纸将他的恶心和痛苦一笔勾销,在这两张纸面前,他承受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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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块太多了,多到穷人勤勤恳恳一整天都赚不到。两百块又太少了,只是富人手指上的一粒沙子。
计江淮硬不起来,他们说这样不尽兴,于是强硬地给他搓射了,但手法太粗鲁,计江淮只能感觉到很短暂的高潮和很持久的疼痛,他的小东西被搓得红彤彤,前端只能吐出微少的水,射完后就疲惫地耷拉在一旁,像是未发育完全一样又软又可怜。
等七个人都满足时,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了,计江淮这节课什么都没有学到,昨天学的也几乎忘了一半,他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是少有的纯白色,在这十多年的使用生涯中没有被沾染到一丝灰尘,不管墙壁和地面有多脏,天花板永远都保持洁身自好。
那七个男的穿上裤子陆续走了,走之前还警告计江淮不准告诉别人,不然就让他上不了学。计江淮也没打算说出去,他还要攒钱呢,攒钱做假肢,攒钱还债,攒钱过上好生活,哪里都需要钱。
休息室里的抽纸只剩下几张了,计江淮小心翼翼地用为数不多的抽纸将身上明显的精液擦掉,还把之前擦过洗洁精的抽纸也捡起来用了,为了掩盖身上的臭味,他还故意挤了点洗洁精抹在身上。计江淮从地上捡起衣服,抖了抖灰尘,坐在沙发上慢慢穿好了。最后他把那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揉了揉,郑重其事地叠了两下放进裤兜里。
拐杖还在教室里,他只能扶着墙慢慢跳过去,教室在走廊的第二间,而休息室在走廊最后一间,期间的距离大概十五米,他刚刚被拖行了十五米到休息室,现在他要单腿跳十五米回教室,只趔趄跳了一半路程,左腿肌肉就开始酸麻发抖,他蹲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最后坐了下来。
现在是晚饭时间,老师和学生早就走了,整个补习班静悄悄的,大部分教室都黑着灯,只有走廊的灯在提供光源,计江淮想着要是没人在的话,或许用爬的还轻松一点。他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人了,才慢慢俯下身体,用手掌和膝盖撑在地上爬行,近距离下他能看到地板砖缝里的黑色污渍,呼吸之间还隐约有潮湿的鞋底味,他顾不上那么多,只管快速往前爬,四肢并用比单腿跳的速度快多了,很快他就到达了教室门口。
幸好,教室里也空无一人,他的拐杖还安然无恙放在地上,书本还保持着敞开的样子,那几个人还没有恶劣到将他的拐杖和书本也破坏掉。
计江淮把书本放进袋子里,把袋子挂在拐杖上,然后拄着拐杖一步一跨地走出去,正巧外面传来电梯开门的声音,计江淮走到大厅一看,于森林刚好就来接他回去了。
于森林注意到计江淮脸色的躲闪和窘迫,又很敏锐地发现他裤子上的脏污,于森林立刻就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他走过去问道:“今天怎么样?老师教了什么?”
计江淮躲开了视线,他磕磕绊绊地说:“教了……教了一点基础的,也没教什么,书上都有……”
于森林一走近就闻到了计江淮身上一股洗洁精味,虽然柠檬香精味很重,但于森林还是灵敏地嗅到了不合时宜的腥臭味,他皱起眉头,意识到计江淮今天绝对跟别人接触了,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跟见面没几次的男人发生关系,除非是有人主动的,但计江淮没必要在这里做。那就是左丘在这里安排了人,是左丘在暗地里破坏着计江淮的上学路。
一边说着要帮计江淮重返校园,一边又暗中使绊子搞破坏,看似是给了计江淮一条自由的路,实际上是要让计江淮亲自发现这条路是悬崖峭壁,经历几次这样的失望之后,就算再出现新的选择他也不会相信了。
于森林默默觉得可怕,他产生了一点点负罪感,于是他主动拿过计江淮拐杖上的书袋子,说:“回去吧,已经做好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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