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去了东辽镇,沈闲去了北烈国,京城就只有她一人,杨玉琼和夏侯君泽想必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小七,我会很想你的怎么办??”沈闲觉得的相思入骨,若没有小七在他的身边,北烈国那么漫长的日子,他将如何的渡过?
八月初出发,到达北烈国已是八月底,那时,北烈的的严冬就要来了,在北烈国呆着的时间,一定特别的漫长,要等到几时才能回来呢?会能不会赶上小七的十五岁生日呢?
叶轻眉懒得和沈闲磨叽,直接拍了拍马儿的头,就在沈闲的注视下离开了,直到叶轻眉走远,沈闲看不见了之后,沈闲才缓缓的转过身,回到临时驻扎的营地。
他的帐篷外,站着宇文梵意,手中提着一壶烈酒。
“沈大人,原是想找你喝上一杯,不巧,你不在……?”宇文梵意一脸的热忱,沈闲笑了笑,“这不是回来了……”
“刚刚听说有人硬闯营地,是谁这么大胆?”宇文梵意明知故问,沈闲显摆道,“是小七啦,今日不是她大哥的喜宴嘛,这会才有时间来送我?”
“听说,马术很好。”宇文梵意坐了下来,给沈闲倒了一杯。
沈闲接了过来,与宇文梵意碰了碰杯,“一般一般,此行回北烈,想必宇文殿下,已有计划?”
“在大燕朝生活了十多年,我都该忘记北烈国是什么样啦!”宇文梵意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落寞,当年,虽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才会送他到大燕朝作质子,可这么些年的质子生涯,让他对北烈国有的只是恨……绵绵无尽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