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气吧啦的,你在这继续守着,我去安排拿解药的事儿。”折风嫌弃道,随后转身离开。
折风走后不久,房门就打开了一条缝,白胡子老头探头瞧了瞧,见只有折遇一人,便对他招了招手。
空旷的寝殿内,黑色的纱缦静静地垂落在地。
黑色的大床上,男子赤着上身,肌理分明的身材,流畅的肌肉下暗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白皙的肤色更显得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可怖。
听见脚步声,淳于翎随手扯了件衣裳披在身上,坐了起来。
随即便受到祁翁的瞪视,这人,说个话而已非要坐起来做甚,当真是半点不愿意在人前示弱的性子。
淳于翎不在意,权当没瞧见。抬眸看向祁翁身后的折遇,“外边儿如何了?”
他安安心心养了这几日,被祁翁勒令不许妄动,便也真的歇了心思养着,只是心里到底还是装了事儿。
“如主子所料。”折遇意简言亥,“但大皇子抓了白公公,如今仍在狱中,防卫牢固,若想悄无声息将之救出,稍有困难。”
“还有,方才离阅遣人送信,言道愿意献出解药,换剩下那些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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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是淳于桓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而离阅献药,这是在他们意料之外的。
“呵!”淳于翎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没想到离阅倒是连自己的人也管不住了。”
“主子的意思?”方才他同折风都在猜想离阅此举究竟是何意思,可主子这话的意思,此举并非离阅本人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