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条河近,也就只有鱼了,林雨蝶把饼子递给他:“嗯,我买了饼子。”
“阿娘,今天有人来找师父,想让他帮忙做家具呢。”
林瑾瑜小嘴说的利落多了,林雨蝶笑着听着,看来她不在家,两个人过的还不错。
步青云正在磨新作的几案,虽然林雨蝶交代的是桌子,他做的也是桌子,但因为时代诧异,认知不同,所以一个名称不一样的东西。
林雨蝶把屋子里那张桌子搬出来,很是无语:“我以为你做的是这种桌子。”
“这个高凳腿坏了,我一会儿修。”步青云看了一眼,低头继续打磨。
林雨蝶准备直接开做,如果不被打扰,一气呵成是最好的,但她没桌子用,做衣服剪裁的时候,肯定是得有桌子的。
“啪!”
她忽然抬手拍了一下自己,做衣服,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尺子!
“你饿了?”
步青云抬头看她。
可是他问的突兀,林雨蝶不解,但如实回答:“没有。”
“那你为什么打自己?”
敢情这一问在这儿等着她呢,林雨蝶张了张嘴,又合上,什么都没说。
那种年代差异感迎面扑来,让她有口难言。
就那张瘸腿桌子——额,是高凳。
只是林雨蝶不习惯这么说,一张口就还是惯用词。
她就那么撑着一条腿,用步青云的小刀,沿着虚订的比常人宽大的痕迹,裁出了形状。
针线,林雨蝶有,可是剪刀却没见到。
今天这一次就先凑合,下次她就能买了剪子来用了。
步青云不动声色的补好了桌脚,又热了鱼汤:“我用这个烙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