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佛寺动土表演结束以后。
秦致远刚到将军府门口。
“少主,鲁国公徐圆朗在堂屋等您,让您回来便马上过去找他。”仆人秋月道。
秦致远一回到长安城将军府,就快步走到了堂屋。
這个混蛋,居然敢拒绝杜秋娘的事。
“国公大人,听三喜说您找我?”秦致远自知会与国公起冲突,索性单刀直入。
“秦致远,你这个混蛋,你有将我这个国公放在眼里吗?”国公大人操起一旁的矮凳朝他砸了过去。
“国公大人您所为何事?”秦致远微微侧身闪过那飞来的椅凳。
秦致远瞧鲁国公那跋扈的模样,拳头已经握紧了,不过看在他是国公大人的面子上硬是忍了下来,语气僵硬地道:“你要说杜秋娘的事吧?”
“你也知道了?那正好,咱们就把话说开。”鲁国公底气十足地道:“我知道你与升平公主走得近,是迫于她是公主的压力。升平公主恶名昭彰,但本国公的义女可不同了,杜秋娘才貌双全,风靡京城,你再笨也知道要选谁啊!”
而且秋娘还单独为了你做了一首诗,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现在都风靡整个长安城了。
你说要怎么办吧?
“然后呢?”秦致远耐着性子。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你若带着我家秋娘走出去,哪个男人不羡慕你?我告诉你,选女人就是要选带得出门的,而且我告诉你,我家的秋娘舞技高超,身段柔软,这个在床上啊,一定也是一等一的……”
鲁国公渐趋下流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后脑杓又是一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洛阳城。郊外。
林雨蝶带着瑾瑜边走边打听,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座茅屋的前面,门头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杜甫草堂。
门侧面还有两副对联,上联写着上品无寒门,下联写着下品无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