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心思不就是想控制住秦致远,使其不生反心,可不让马儿吃饱却要马儿日行千里,他倒是想得美,好处全让他一人占尽,旁人想喝口汤都没机会。
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和丈夫相会,其实林雨蝶的脸色并不佳,由于她连日赶路加上昨天晚上纵欲过度现在有点头昏脑胀。。
可是即使如此,昨日她一见到多日不见的夫婿,清澈如晴空的美目仍漾着动人光彩,为能夫妻团聚而欢喜。
秦致远面泛苦涩,握缰的手倏地一紧,“自古皇帝都有疑心病?”
这才是莫大的悲哀,叫人心寒。
“一山本就难容二虎,何况那个位置太诱人了,少有人不受诱惑,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把座下龙位看得比命还重,疑邻盗斧。”他看谁都有嫌疑,企图谋夺他的至尊宝座。
“我不要。”要来何用?
和氏无罪,怀璧其罪,一个人太过强大,总难免引来各方的猜忌和不安。
她吁了口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夫荣妻贵,你当大将军我陪你打仗,你当乞丐我陪你沿街乞讨。”
为之动容的秦致远失笑地揉揉她明显减肉的小手。“我不会让自己落到那般凄惨的下场,至少我还有大西北。”
他多年前便布下的一条退路。
“是呀!你有将士们和你的西北军。”即使他不再挂帅,在西北军民的心中,仍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怎么,我好像听见雨蝶语气中的不满和嫌弃?”他调侃着,操控着马儿朝东大街走去。
林雨蝶撇撇嘴巴道:“是啊。”不过我是你的妻子,现在都听你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