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蝶像只倦懒的小狐狸,朝骑在马上的男人走去。
“秦哥哥,别摆着张冷脸吓人,我胆子小,会作恶梦……啊!你轻点,磕到我了。”
面冷如霜的秦致远臂一伸,将他不知死活的夫人捞上马,侧坐拥入怀中。“我说了不准出府,你还阳奉阴违。”
他早知她不受约束,却又希望她听话一回。
酒泉郡内还隐藏了不少危险,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潜入各方的探子**细他还没有一一去除。
她是他的软肋,他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挟持她迫使他屈服。
“我闷嘛!这里的将军府什么都没有,比洛阳城的将军府还萧条,我想总要住上个几年吧!起码得弄得赏心悦目一些,别除了男人和石头外一无所有。”
连女人也少得可怜,她带来的人本来就不多,没想到王府内更少,她一睁开眼听的是雄壮威武的操练声,而非丫头的莺声燕语。
这趟出来,她还打算买几个丫头和婆子,将军府内院的女眷实在太少了。
“什么男人?”秦致远吃味地往她腰上一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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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莞尔一笑,以指划着他下颚。
“不就是你那些兵,我往湖边走,一堆人在那儿挖污泥,再绕去观星楼,上百的府兵在巡逻,转了个方向看看无的园,又有一群人光着膀子两两击剑操练,你把兵当下人来使合适吗?”
“光着膀子……”他脸一黑,咬着后槽牙。
“你太重看你的兵,以至于里外不分,我都不晓得该拿他们当下人使唤,还是让他们去驾战车、扛沙袋、磨刀器、骑战马。”
扫地捡枯枝,有士兵来做,抹桌子擦椅子,还是士兵代劳,连主院的尿桶也是士兵扛去倒,他们真的很勤快,什么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