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贼七一怔,随即拉下脸。“你是头儿但也不能独厚自个儿,这么多的兄弟要吃要喝,你岂能无视?”
“此后的三次打劫我分文不取,全让你们分了。”他认为值得。
“此话当真?”他向来是取头一份,等他分完了其实也没剩下什么好东西了。
“绝无虚言。”苍溪目光森然。
“好,一言为定。”女人归他,反正不吃亏。
林雨蝶拿着一封信来到郊外,信里说有奇珍异草要献给将军夫人让她這个丫鬟过来拿。
不过来了之后她感觉自己上当了。
一望无际的沙漠连个鸟都看不见。
“小姑娘,跟哥哥走如何?”
越看越欢喜的苍溪笑着开口,墨色带紫的眸子中闪着兴味。
只身前来够大胆,配得上他。
“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我已经嫁人了。”林雨蝶直接说白了,以免招来不必要的觊觎。
“嫁人了?”苍溪一愕,不敢相信未梳妇人髻的女子已为人妇。“你成亲了?”
“是呀!长得还不赖,有人要就随随便便地嫁了。”
嫁将军还随便?
听到这话的人都会认为她太不知足了,嫁给将军还嫌弃,可是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
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要不要改嫁?”苍溪毛遂自荐。
“你有家财万贯、良田万顷吗?”
“……应该有。”银子是不少,但田亩……
“应该是指现在,还是再多打家劫舍几回之后?没银子是娶不到老婆的。”他只能抢,但不见得抢得到。
他失笑,但有更多的不服气。“你嫁的那个男人很有钱?”
“富可敌国。”将来。
“不可能,大西北的富户并不多。”富有,但富不过州,遑论国了。
“谁说我是西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