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还瞎折腾,要是害我染上风寒,看我饶不饶得了你。”她往他腰上一掐,却发现自找苦吃。
肉太硬了,掐不下去,掐得手疼。
“呵……我服侍你,我的夫人,反正我正好没事。”他无赖的说着,将又穿回厚实衣物的妻子搂紧。
她一怔,问道:“你不用练兵?”
秦致远朝她鼻头一点,“事事都要我盯着,那些将士们好意思吃你为他们准备的干粮?”他声厉眼柔,对妻子的爱意又深了几分。
“好在我们收了不少粮,不怕入冬喂不饱这些兵,不过你还是要假意催催朝廷,给皇上和郭相爷写封信,扬言粮草告急,再不送达就要宰战马果腹。”该吓吓没容人之量、心胸狭隘的皇帝,真到了杀战马的地步,皇帝颜面何在?
闻言,他大笑,“雨蝶,你真淘气,这么阴损的招数也想得出来,皇上看了还不脸色发黑。”
不知会不会气到脑门发疼?
原本是逼他回京的招数,没想到反过来为他所利用,以时局威逼。
没有一个皇帝愿当亡国君,兄弟阅墙可以容忍,臣威逼君尚能接受,朝政腐败有挽救余地,只有胡虏铁骑踏破山河、大军长驱直入不可饶恕,被敌军围城的皇帝有何脸面到黄泉下见历代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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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宗再蠢也不会拿得之不易的皇位开玩笑,他还想名垂青史,成为一代名君。
就为了不朽圣名,他不敢也不会捏造历史,明明是盛世却谎称雪灾为患,借故不给边关粮草逼得将士杀马,喂不饱自己的兵,这污名洗也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