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得好,软乎软乎的很好摸,在床上……雨蝶儿呀,为夫差点被你榨干,你得同情同情为夫。”
黑眸深藏笑意,露骨的点出床笫私密,男人都喜欢“有肉”的女人。
面上一阵潮红,她没好气的轻啐道:“哪里好了,满足你的***却累出我一身汗,浑身臭味。”
“可你也乐意得很,嘴里还一直叫要我不要停,还嫌力道太轻……”秦致远笑着俯在她耳边低语,夫妻间的小情趣哪能被旁人听见,要悄悄的说才亲热。
“住口,不许说,你这个没脸没皮的,我认识的小相公哪去了?怎么来个无赖,快打出去。”
林雨蝶羞愤地指着嘴角上扬的秦致远,她有被骗的感觉,她怀疑他的内心换了。
“雨蝶,这是夫妻间的趣味,你会越品越有滋味。”他取笑她不识趣,还得多调教几回。
出不了门的天气能干什么,连练武场都积满雪无法操练,只好回屋里和爱妻温存,********,让人甘心就死的美人窝、英雄冢。
秦致远目光柔和的盯着妻子平坦的小腹,他想也该在生一个孩子了,要不然瑾瑜一个人多孤单。
原本他没打算让她太在生一个的,不生也无妨,生不同时死同穴,他有她就足矣,儿女是债,是来和他抢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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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西北由荒凉渐渐的复苏,有了生气,他很多想法在不自觉中转变了,这里有妻子投注的热情,和她热切期盼的新生活,他不自觉地期待起两人间在孕育一个的新的生命。
有瑾瑜那会他错过了那么多,這一次他想弥补回来。
“一点也没有趣,我被自己的丈夫调戏了。”
太幽怨了,他比她更放得开,荤素不拘,开放得好像他才是穿越来的。
瞧着她哀怨的小眼神,秦致远忍不住放声大笑,满足又畅然。
他低沉醇厚的笑声穿过堂屋,传到正在当“贼”的某些人耳中,实在有些不是味道,这是在高兴送走楣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