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能听到的,他们也不好明说不是?
林雨蝶往里走了一步,听到丝竹声,回头就说:“步青云,你带着秦瑾瑜和这两位弟兄住一起吧,不用带路了。”
“夫人请。”
已经能看到院内主屋了,就算不带路,也到门前了。
林雨蝶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室内,歌舞升平的,哪里有半点秦致远给她的信上说的严峻?
果然是天子脚下,就算外面打起来乱成那样了,在这儿,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的。
“雨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蠐那足並?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红绡一幅长,轻闲白玉光……”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着就让人醉,那么多曲儿,偏就这一首红,而这一首,林雨蝶正好听过。
货真价实的靡靡之音——《十香词》。
“我来的不巧,似乎是打扰了汪大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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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蝶没有直接进去,倒真是怕打扰到——听着这种曲儿的时候,万一有些见不得人,那岂不是尴尬了?
秦致远正端着酒杯,听到声音眼睛一亮,立刻起身:“蝶儿!”
林雨蝶冷眼瞥他:“激动什么,莫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早闻弟妹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汪行真也起身了,摆手让曲儿停了。
秦致远大步过来,声音刻意压低:“夫人莫要计较,别让我留了惧内的名儿可好?我只是客随主便。”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这压低的嗓音,更合适被人听到。
林雨蝶白了他一眼:“你敢说你不喜欢?”
家里那两个被赎出来的窑姐儿,就会唱这个,林雨蝶听过那么多,就这一个调儿她还记得,原因无他,只因好听。
秦致远咳了一下:“你唱我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