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5楼，他又心生怯意，该不该敲门？敲门之后又说什么？
几次抬手就是没有敲响。
之前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又来了。
顾焕之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有那么怂的一面，敲啊，告诉她你就是来要钱的怎么了。
重新回到楼下停车的地方，仰望着那一层靠路边的窗户，忽然他想到一个能引起别人注意又很拽的想法。
他从地上找了个脚拇指大的石头，从手中抛了抛，自信满满，想当年在学校运动会上，丢铅球他往往都是前三名。
如今只是一小小石头他根本是不在话下。
瞄好窗户调好位置，手中的石头自信的用力抛出，从空中划过...
顾焕之心里一阵欢喜。
“呯”的一声，窗户上的玻璃被打烂，紧接着一粗狂的中年女音“哎哟”的一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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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焕之吓傻了眼，怎么是四楼？他要丢的是五楼才对啊。
他赶忙心虚的躲进车内。
四楼的窗户探出个中年妇女，肥胖的手臂捂住左边头部，口中骂着“谁啊，狗——日的，闲着没事干就往人家窗户丢石头，奶奶的，逮到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顾焕之将车启动仓皇而逃，当车停在红绿灯路口，他又笑了起来，像个傻子般捧腹大笑，险些把自己给笑抽了。
红灯转为绿灯，他也没反应过来，身后的车子不停的按喇叭催他走...
他想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丢脸的一次。
这一次，要债的情况在这一颗小石头上落下了帷幕。
夜色降临，荣泽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顾焕之出来聚会，说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要告诉他。
地址依然是皇城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