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在恐怖片里看的那样。
“还有呼吸吗？”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万恋恋低声问。
“好像……”韩小安在感觉中，“好像没有了……或许还有，但是有也是很微弱了。因为我感觉不到……要不你来试试？”
韩小安说完，收回了手指，让万恋恋来试。
万恋恋顿时后退两步，别说去试父亲的鼻息，万恋恋现在都不敢靠近父亲。
如果说是韩小安掐死了父亲，那万恋恋也算帮凶。
“再等几分钟，我再试试，如果真的死了，咱们就开始哭吧！”韩小安此刻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将戏演下去。
万恋恋一脸麻木的看着父亲一动不动的样子，又看着韩小安心狠手辣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左右，韩小安再次伸出手。
这一次，韩小安的胆子明显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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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没有再颤抖，而且也不等万恋恋问，直接开口：“死了。”
“确定？！”万恋恋说出这两个字后，眼泪再一次滚落。
“恩！我探了两次都没有感觉到气息，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你放心，人死不能复生，他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也听不到我们说话。”韩小安的心情在万炳天死后，平静了下来。
一切都照着她的计划进行着，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
万恋恋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不知道是不是韩小安的话起了作用，万恋恋鼓足勇气走到了病床边，伸出手，去确认父亲是否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