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是让容景澜回帝都见他最后一面,容景澜风尘仆仆赶回帝都,一进李府,刚好李承诺咽气。
李承诺留给她一封信,上书,“愿来世吾执玉笄,为尔绾三千青丝。“容景澜一看立刻崩溃,披散了头发抚在李承诺的尸体上放声大哭,说出了自己心声,“我不要来世,只要这世我的青丝待你绾起,你若不醒我亦永不绾发……”见证神奇之时到了,李承诺立刻神奇死而复生了。
我听完抹抹眼睛,问道:“是不是很感动!”
司马珏认真地点点头,“甚是感动!”
我睨他一眼,撇撇嘴,“我怎么觉得你不是感动,是得意呢!堂堂的九五之尊的皇上竟然伙同臣子干出这种事儿,李安侯和容家父子也真是配合。”
我想起了薄骨律军镇他受伤的事,又耿耿于怀道,“你在这方面有经验,这主意八成就是你出的,容景澜要是知道李承诺没受伤,是诈死,依她那倔性子能干出悔婚的事儿!”
司马珏轻轻摇头道:“承诺受伤是真,所幸毒总算解了,也幸好有他,否则几位重臣就没命了。”说着又冷哼一声道,“终有一天要把‘猎鹰门’铲除殆尽。
“原来真是受伤了,又是阴魂不散的‘猎鹰门’,不过他们的出现到是成就了一桩姻缘,只是代价有点大。”我说着又担心道,“一旦让容景澜知道李承诺是诈死,看你这做皇上的怎么收场。”
“景澜本就对承诺有意,三年前自己许了个愿要终身不嫁,承诺只能给她下了一剂猛药医治她这个‘愿’,对什么人要下什么‘药’方为良策。”司马珏说着轻吻一下我的脸颊,“你也定认同。”
自我被赐封为皇后,就算大臣们有意司马珏无纳妃之意,心系他身上的容景澜彻底失望,伤心远走,肃边不再回帝都,许诺终身不嫁。她这样不止急坏了容家,司马珏也不心安,才伙同两家人合伙演这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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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不圆满?”见我发愣,司马珏问道。
“确实不甚圆满,如果再有一人参加到这场死而复生的‘戏’中,便会圆满,她没参加极有可能很快会‘穿帮’。”我不甘心道,“说不定哪天这人心情一不美丽,就把你们的阴谋告诉景澜了。”
司马珏抽抽唇角道:“就怕是你参加了,才极有可能‘戏’演砸呀!”
接着摇摇头睨我一眼,甚是无奈道:“你休要再掺和他人的家事!”说着从案上的奏折中抽出一封,面孔一绷,道:“这是吏部王尚书的奏折……”
“我内急!”我不容他说完就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逃离,哪知他早有防备,一把捞住我搂紧,“你为何给他的夫人下懿旨让王尚书跪了一夜的搓衣板,那搓衣板还是你赏的。王尚书第二天上朝是被抬着来的,颤抖着请罪想知道自己是犯了何罪!”
“那个,啊!司马珏你儿子又在踢我呢,我,我要躺会儿去,采苓,进来扶我!”我心虚地大叫道。
“娘娘累了,奴婢扶你回宫歇息。”采苓非常默契地刚跑进来,被司马珏一个眼神给吓的又退出去了,没骨气!
司马珏用眼神秒杀我,“这招都用烂了,无用!”他说着又拿出一个盛有一串翡翠珠子的盒子道,“可识得?”
“啊,哦,似识得又似不晓得!”我讪讪地和他插科打诨。
他长叹口气,道,“你这又是为何?无缘无故把谢太尉的夫人召进宫赏赐,我本意是你赏赐的东西也代表了我,赏了再无收回的道理,可谢太尉死活不收,最后急了说出,怕也被罚跪搓衣板,还说自己一把年纪了,跪一夜腿估计再也伸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