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了茶又向那院子走去,刚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说话声,“盗有规,匪有则,知道如何能劫得肥‘肉票’吗?”
“不知道。”传来看护他的土匪的声音。
“想知道吗?”
“想啊,你就说说吧。”
“那听好了。”里面传来慢言可语老者的声音,“其一,先踩好盘子,摸清对方的路数,是否‘够肥’这是关键;其二,下手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还不能伤了对方,劫持了还要好吃好喝地侍候着;其三,让‘肥票’的家人知晓,拿钱赎人,切忌莫要撕票,否则人财两失还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神一手,我们就是这样做的,还用你教吗。”
“差矣差矣,比如我吧,我有钱吗?
匪一:“不知道。”
“可知我家在何方?”
匪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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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向谁要钱?”
匪三:“也不知道。”
“那你们这趟买卖岂不是很亏,我在这儿还要白吃白住你们的,多浪费粮食啊。”
“也是啊……”
“真失算……”
“不对,我们绑你来是为我家夫人治病的,你休要再胡说,迷惑我们想逃走。”
“对呀,对呀……”
“那你们还愣着干吗?给我沏壶好茶来,我心情不好的情况下给人治病是会越治越严重的。”
我暗自感叹,这“神一手”才适合做土匪,真是好心情。
我忙端着茶给“神一手”送过来。
“神一手”在闭目养神,看护他的土匪一见是我,跟他嚷着:“神一手,别在睡了,该看病了。”
“神一手”就跟没听到般,理也不理。我冲几个土匪摆摆手,把茶盏故意“啪”的一声放在桌上,“神一手”眼皮都没撩一下,我边向外走边忐忑,他可一定要喝呀!
没多大功夫,我正在房内忐忑时,刘二条兴奋地把我叫到“神一手”的跟前,说他要给我看病。
神一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让我张开嘴,啊啊几声,就一连声说:“难啊难啊……”
“神医啊,不会没得治吧,这可关系到我终身大事和子孙后代啊。”刘二条急道。
“那是你的事儿,我治不了治不了。”“神一手”没好气道。
“治不了也得治,否则我砍了你。”刘二条一听就急了。
“神一手”眉头都没皱一下,“随你!”说完闭目养神。
书呆子忙劝住他,缓了语气好说歹说,“神一手”最后无奈道,“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只要你们山上能找到几味世间难寻的药也许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