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他是第一次以不嫌弃，不嘲讽的口吻，询问她，甚至话语里还卷着一点点关心。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疑惑之下，尹曼青抬眸，沈烨紧拧的神色里没有看到以往的鄙夷……
尹曼青点了点头，恍如因为他的话，胃里突然之间没那么难受了，只是这显然是她的错觉，下一秒钟，胃部的灼热在加剧，所有的污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时，已沾染上了沈烨的衣角。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似乎潜意识里在担心沈烨误会她是故意，尹曼青是又惊又怕的解释，还仓皇失措去擦拭沈烨的衣角。
但随即尹曼青忙活的手被沈烨握紧了，疼惜的捞起了她虚软的身子，耳际传来了沈烨的怨嗔，“身体差劲，脾气又坏，优点基本没有，缺点倒是一大堆，我能要你你就该偷笑几百遍了，还指望离婚之后谁要你呢！”
听上去，他像是给了尹曼青莫大的恩赐。
听上去，他要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可此刻在尹曼青的耳朵里听来，是她从沈烨的嘴里听过最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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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去尹曼青唇角残留的污秽，举止间没有丝毫的怕脏，相反拦腰抱起了尹曼青上轮船的最上层。
尹曼青注意到沈烨走的不是返回原来座位的方向，“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