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明将天竺葵苗拿在手中，葱白的指尖拂过那苗，道，“二姨娘种的，是红。”
“红？！”柳飘儿和碧儿一听，顿时被惊骇住了。
“怎，怎么了？这红有什么特别的吗？”绿蓉见两个姐姐反应如此之大，不禁问道。
“这红……会使人流产甚至是……丧失生育功能啊。”烟楼里好有些姑娘就是用这红来避孕，效果极佳。
柳飘儿手心里开始冒汗，这宅子里的肮脏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什么？
绿蓉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天竺葵。
“没错，红的作用是流产和不育。而二姨娘院子里的红已经种了十五年之久了，她日日夜夜闻着这红的香气，红的药效早就沁入体内。还有，我第一次去染香园的时候，就看到二姨娘在用红干叶子泡茶汤，想来，也是喝了很多年了，所以，她怎么能生的出孩子呢？”苏月明说着，笑了，笑容里透着一股子寒意。
“难怪，难怪丞相大人子嗣不多。”绿蓉抹了把额头的汗，说道。
苏步青妻妾成群，子嗣却零零落落，除了大夫人自己有一子一女外，其余姨娘都只有一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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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姨娘倒是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可是还未出月就夭折了；还有未成年的五小姐，也是十岁那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