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
“芈闲鹤!你放开我!我要叫了……”
她挣扎着,胸前反而甩出美丽的景致,一**纹路,看得男人口干舌燥起来。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她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有所忌惮的吧……
“你叫啊……新女婿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寄住在山庄的身份莫名的女人,顺势勾引了权势滔天的小王爷,你说……这个版本是不是很逼真……”
芈闲鹤笑着,一字一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启唇。
“你!”
不顾她的气急,他轻易地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一双大手擒住她的两只如玉的皓腕,扣在她的头上。
他无赖般的话语,倒也是提醒了步莲华,这回,她死死咬紧牙关,死也不想发出一点声响。
见她明白过来了,芈闲鹤冷笑,俯身叼|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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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软……好吃……”
他口中啧啧有声,不断发出令她羞愧难当的声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舌尖的形状和温度,濡|湿地来回移动着,叫她欲罢不能,生死一线。
“脑子还不清楚么?我要你,不管你有过谁,谁也想要你,那都是不可能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子,只能有我享用。”
芈闲鹤故意用一种无比性|感的粗喘,用低低的发哑的男音诱|惑着她,口中手上动作不停。
狂妄的话语,令步莲华皱紧了眉,咬住唇畔不语。
只能有他么?
好笑,这算是情话么?
好像,有好多男人,在她耳边这样宣布呢——那她到底是属于谁的?
她是他的,是他的,还是他的……
她想不清楚了……头好痛……
步莲华的分神,令芈闲鹤怒意更炽。
她一定是在想别的男人!那郁家的两兄弟,还有那生死未卜的小道士吧。
呵,她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殊不知,他芈闲鹤的眼线遍布都城。
他不急着抓她回王府,是因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动他的女人。
其实,骨子里,他也有一丝不确定——若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真的爱上别人……
他不敢想了!
趁她有些恍惚,他猛地飞快出手,抓起他刚才胡乱解下的腰带,手一翻转,竟然捆住他方才抓|住的她的一双手腕。
“芈闲鹤!你松开我!”
步莲华乱|蹬着,双手不断地挣扎。
“第一,这腰带是用上好的蚕丝织就,你就算拧断手腕,也撕不裂;第二,这打结的方式,出自皇宫大内,专门用来捆绑那些不守宫规的女子,除非我愿意放开你,否则,你是解不开的……”
他完全颠覆了曾经的清雅,那种公子如玉的感觉,不知道世人若是看了他此刻的模样,是否还会赞一句:闲云野鹤。
他是堕入地狱的天使,翅膀已被染黑,脸上满是情|欲。
他的手,沿着她细嫩的肌肤往下抚摸,“恨我也好,总好过心里没有我……是不是……”
她在他的抚摸下颤抖,嘴上却不顺他的意,咬牙道:“芈闲鹤,我不恨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死了!”
是的,死了!
眼前的男人,根本无法和记忆中的影响重叠。
一身白衣,凤眸灼灼,宠她纵她,许她温情。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黑亮的眼中,一丝悲痛稍纵即逝。
“你想激怒我?你的算盘,似乎打错了呢……”
两只腿被大力分开,白色的贴身亵裤“滋啦”一声裂开。
那腰带虽是上等的冰丝蚕织成,然而在步莲华反复的扭动摩擦下,还是将她原本雪白的手腕磨红,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丝来。
“乖,我不想伤了你……”
男人用挺直的鼻尖蹭着她的小|腿|儿,一寸寸向上攀沿。
你不想伤我,可还是伤了我,你伤了我呀……
闭紧眼睛,步莲华恨自己,最近自己的眼泪,好多,好廉价!
压住她不断动弹的腿窝儿,芈闲鹤腾出手来爱|抚着身下的人儿。
动作好轻,好像是怕弄疼了她,带着一种顶礼膜拜似的温柔细腻。
热,冰寒的身体再次热起来;痒,彷佛已经好久没有水润感觉的身体再次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