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即将来临,天上也应景的飘着雪,已经下了好几天,霍格沃茨学校像是披上几尺厚的雪大衣,白的刺眼亮人。
走廊上刮着穿堂风,寒冷刺骨,礼堂里燃着熊熊旺火,温暖如初。
海格和他的冷杉树到来,让过节的气氛推向了新高潮,变得更加浓厚。
“啊,海格,最后一棵树也拿进来了,放在那边的角落里,行吗?”
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正忙着布置礼堂圣诞节的装饰品,墙上被他们已经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竖立在礼堂各处,有些上面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上面闪烁着几百支蜡烛,还有些上面绑着一串串金色的泡泡。
“……真漂亮。”塞德里克搅拌着热可可,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还有一天就放假了。”
“是啊,是啊,所以想不想提前收到你的圣诞礼物?”你坐在旁边笑眯眯的问,撑着脸,不等塞德里克回答,又感叹道:“听说最近可能会有暴风雪,猫头鹰棚屋在西塔的顶层,有点不想出门呢。”
“那交给我吧。”塞德里克说,他总是特别包容贴心,“在回家之前,我还可以去一趟西塔,帮你邮寄。”
“不用,那多不好意思。”你说,在桌下勾了勾他的手心,“你把自己的带走,让我少运一件,可好?”
“好……”塞德里克低头笑了,灰色的眼眸闪着细细闪闪地波澜。
他将你作乱的手拉住,指节收拢,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让你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你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放手……”
塞德里克动了动耳朵,明显是听到了,但他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与你十指紧紧相扣,装得神色如常般搅拌着热可可。
——闷骚怪。
你放弃挣扎,坐的更靠近塞德里克一些。
三楼盥洗室是学生口中的禁区。
那里常年出故障,时不时会涌出水,将整个盥洗室淹没。
不是因为年久失修,而是因为那里住着一个鬼魂。
她叫桃金娘。
其实,更多人叫她哭泣的桃金娘。
因为很少有人见到她笑,她总是从一些芝麻粒大的事情中感觉受到了侵害,然后尖声尖气的哭喊,不停地发脾气,把水泼得到处都是。
久而久之,大家更多会选择宁愿绕路,尽量不到那里去。
今天的桃金娘也一如往常,在哭,在闹。
一大滩盥洗室的水涌动,从门缝下面源源不断地渗出去,蔓延了半个走廊,凄厉的哭声呜呜哇哇回荡,将隔壁的空教室传出的莫名其妙窸窣声响都掩盖住了。
费尔奇路过时也没发现,他只狠狠地骂了一句,便快步走开。
没有人知道桃金娘为何难过……
你猜,也许是快圣诞节,她在为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难过。
毕竟就连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都有他的猫陪着,在走廊里来回不休地巡逻。
“别分神……”塞德里克哑着嗓说。
他靠在教室墙角,用手正托着你后脑,温和地向下按,试图将身形掩盖下的巨物塞进那温热的口腔里。
此时,你正半弯身,下压腰,上弓臀,给塞德里克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你一手扶在塞德里克胯部,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似猫儿喝水般舔舐柱身,如亲吻寸寸落下,苏苏麻麻。
“乖孩子,吃进去一点。”塞德里克诱导道。
他将阴茎怼在少年眼前,不常使用的龟头颜色粉嫩,可怎么看,却也比不过那人柔软的娇唇。
好想进去……尤其在被你口中吞吐出的热气覆盖时特别想。
塞德里克无意识地送起腰来,龟头前挺,在你手中滑动,向你嘴巴里行进。
这意图实在明显。
你皱了皱鼻子,看起来有些纠结。塞德里克的肉柱半勃起后的形状并不小,如果吃进去的话,嘴巴可能会被撑坏。
“有点冷,把它吃进去,好吗?”塞德里克说,肉柱认同似的跟着很有存在感的跳动了一下。
骗人。
它摸起来炙热滚烫,像个暖炉,把手心烘得热乎乎。
你撇了撇嘴,想要戳穿塞德里克的拙劣谎言。可抬头时,对上他饱含期待的眼神,又顿了顿,认命般张嘴,将那形状饱满的前端慢慢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