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嗯……”飞蓬的反应也确实是太美味,尤其是肩头被刺穿皮肉的伤,被重楼一边做一边治好,人却再次被逼得流泪隐忍、饮泣出声的时候。
魔尊自认自己从不是正人君子,但平时还算有底线,并不会折辱对手。
可面对这么一个怎么看都对眼的尤物,他真的做不到不硬。
相反,重楼只想更用力,最好操得飞蓬在他胯下屈服,再抽噎地更大声点儿。
猛兽的利齿便咬紧了猎物的脖子,尖锐的刺刀插入地更加迅疾勇猛。
“不…”模糊不清的哽咽传来,武将的身体确实足够柔韧,不论被摆成什么姿势玷污,飞蓬都能做到,也足够的优美。
他又一次往前爬动,也又一次被龙尾卷了回来,脚踝被掀起压在胸口。
“啪叽。”脂红色的穴眼朝着上方,被异兽的阴茎撑开、插入、顶弄,不停地溅起哗哗水声。
布满吻痕齿印的双腿不复无暇的白皙,被兽茎抽插地一个劲抽搐颤抖,无力地摊成自然而然敞开的姿势,显然是早就被操干得再也合不拢了。
“呜嗯!”飞蓬狼狈地侧过头,再次咬住枕头,努力克制着嗓子眼里不停冒上来的呜咽哭腔。
可他顾不得思考,身子以后能不能恢复。
因为这具被彻底开发的火热躯体,正在重楼的蛮横摩擦里,内外都出了好多水。
不论飞蓬怎么用力,都再难真正提力压迫后穴,更遑论将重楼挤出去。
他所有努力,落在身体里,都只是让肉壁更熟稔地挤夹含吮,用吸得特别紧、水特别多的甬道,殷勤地讨好着正在强奸自己的人。
“哼。”被取悦了的重楼总算松开唇舌,放过飞蓬布满牙印的颈间,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魔尊并没有就适才那场染血的交锋多说什么。
可他却从不吝于,在侵犯的时候,将这清高骄傲的鬼界冥君绝不想看见的狼狈,直接翻到人眼皮子底下,逼着对方认个清楚明白。
比如兽茎抽拔时,身体自然而然的臣服簇拥、急切挽留。
比如热情深吻时,敏感之处遭受的撩拨碾压、揪弄淫玩。
再比如做得最用力时,突然松开唇腔,让断断续续的啜泣呻吟在床笫间被双方聆听。
这一切的一切,让飞蓬恨不得去死。
可他越是紧张愧怍,身体的反应就越大。
渐渐的,紧窄的后穴从穴口到肠道,都被兽茎调教成了最完美契合的容器,完全接纳每一次的鞭笞与挞伐。
当然,这也是重楼兽欲的本能,便恰似此刻,他俯下身子,用舌尖舔舐受尽煎熬的可怜人那湿红的眼角,将一大串灼烫的眼泪扫入口中。
“嗯…呜哼…”可凶残的暴击依然不断,大开大合地始终折磨着身下无处可逃的飞蓬,逼他失态,迫他呻吟。
这不对,这不应该。随着欲火的倾泻、身体的舒畅,重楼的心却渐渐冰冷起来。
多年无有对手,他确实过得冷肃压抑,兽与魔天性中的放纵和不愿意屈从本能的苦修,也时时刻刻发生着冲突。
可自己一直在努力控制,并不像现在这样,明知折辱对手做的不对,还是忍不住一错再错。
明明按照平时的性格,他更乐意给这个可敬的对手一个干脆,哪怕是一击毙命后吞食血肉。
说到底,是自己的心不愿放过飞蓬。
重楼在欲望纵横之际,思忖到底是飞蓬的影响太大,还是自己的定力下降了?
他终究没有得到答案,只再次皱了皱眉。
重楼莫名想到九天玄女,杀入神界直达神树时,平日安然度日的神族们是惊慌失措的。
有人拿起武器奋勇反抗,因为战斗经验不够,战死于自己的部下手里。
更多人逃往神树,期待高层能做出应对,及时庇佑他们。
这样的光景实在惹人发笑,魔尊也确实笑出了声。
他一击之下,前方大片土地燃起魔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重楼便一步步踏上神树,有适才一击之威,他畅通无阻。
直到九天玄女率神族长老团赶到,神族长老们还抱有最后的念想,想狡辩、想劝说、想求和、想拖延。
那位神族首座却一言不发,起剑应敌。
她也是唯一能和重楼对上的,其他人几招便被甩向后方,由高位魔神们对付。
可是,仙术不爽快,招式不硬气,拖拖拉拉,倒是治疗自己时很快。
重楼打了半晌,不但耐心全无,还更加烦躁。
战争不讲究公平正义,他转身就用空间法术,在九天玄女的怒目中,炎波血刃一一划过与魔神们僵持的神族长老颈间。
神血流遍了神树,只剩下玄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