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飞蓬轻哼着拽了一把赤色的长发,把魔压在自己颈间,却不打算一直惯着他:“那就睡一觉,睡醒我们去新仙界,我陪你打架。”
重楼:“……行,行吧。”
感受到他的情绪一下子蔫了吧唧,飞蓬极力忍笑。
让好战的魔尊对势均力敌的比武不感兴趣,到底也就自己能做到吧?
这一晚,他们相拥而眠。
“我先起来了。”清晨时,重楼醒的较早,压着焦躁感回空间下了厨。
他倒是不知,自己刚起床离开,看似懒洋洋的飞蓬立即起身去私库,寻了不少极快恢复体力的灵药,还取了几条特制的锁魔链。
重楼端着膳食回来时,飞蓬已将一切收拾妥当,没让他看出一点破绽。
用过早食,他们去了新仙界。
如飞蓬所想,重楼本就意图克制欲望,真正投入到战斗中,他很快便恢复状态,全神贯注地比武以消耗体力。
“咚。”照胆神剑坠空,而重楼摔得比飞蓬的剑更狠,一路砸碎许多浮石,才撞进一片大陆中。
飞蓬早有准备,坠落时迅速服下大量快速恢复精气神的灵药,很快便稳住了身形。
他远远召回神剑,脚步轻盈地飞回重楼身边。
“哼。”刚坐起来就发现飞蓬赶到,重楼瞬间便明白爱侣使的小花招,抱臂哼唧了一声。
飞蓬哑然失笑,却毫不手软地甩出几道锁魔链。
“唰唰唰。”在重楼不可置信的控诉目光中,他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还变回了原型。
然后,飞蓬以重楼为阵心,强行开启了他的异空间,还戏谑道:“山不就我,只好我来就山了。”
“……”重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直到飞蓬找到唯一真实的宫室,把他按进浴池里不小心呛了口水,方开口道:“咳咳,你是怎么做到的?”
正享受给毛绒绒洗澡的乐趣,飞蓬垂眸挑了挑眉:“空间之主在面前出入多次,我也曾剑劈通道离开,再找不到路,岂非白和你平手了?”
重楼无言以对,飞蓬确实惊才绝艳。
他只好任凭搓揉拾掇,直到双方都洗完了,意犹未尽的飞蓬才将重楼变回人形。
“你到底要干嘛?”重楼非常不解,飞蓬这是恶作剧吧?
把锁魔链连在一起充当绳子,飞蓬兴致勃勃在榻上前后给重楼绑出好几个姿势。
“玩啊。”听见重楼颇为无奈的问询,他在外人面前向来端直冷肃的脸颊上,染了欢欣快慰的轻笑。
重楼闭了闭眼,他打破异兽的极限,发情期也能体力极快恢复。
但为了不影响飞蓬的兴致,就还是装一装,暂时不能以肉体力量挣断这链子吧。
重楼哪里想到,他下一瞬便险些破功了:“飞蓬!”
能有现在的实力,曾打破伏羲造神极限的飞蓬,靠的除了过人的才智,自然也有强烈的好奇心与实践欲。
而脱离神族,不受天规戒律束缚之后,他对于感情,更是如上古三族时期盛行的那样,追求道侣间的公平与相护。
“礼尚…往来。”飞蓬的音色有些模糊不清。
重楼的视角,则只能看见他红彤彤的耳朵与泛起薄红桃花色的眼尾。
可最清晰的是来自下身的,极温暖水润的包裹。
是唇瓣的吻吸,是舌尖的舔舐,是口腔的含吮,是喉峡的挤压。
“松开…”重楼的声音一瞬间低沉喑哑,似是狂风暴雨前阴云密布的天际。
飞蓬不但没听话,还在心里比较着。
他不是锱铢必较之人,可这方面出于男人的某些心理,是一点点都不想输。
但这也太大了吧!飞蓬耳根烫得要命,他自己也不小,可重楼就算化为人形,也还是有点兽族特征的,特别是这种定性上用于繁衍的部位。
“呜嗯…”嘴里粗粝不平的物件在胀大,温度疯狂提升,直烧得飞蓬的呼吸有点克制不住。
他轻轻喘息着,像吞了一块烙铁,眼角也湿漉漉的。肉身固然受得住这种熬煎,飞蓬却还是有正被火炉蒸煮、铁锤凿砸的错觉。
尤其是,这温度正越发接近曾经熟稔的某些日子。
“嗯…”飞蓬很清晰地记得,那一日在浴池里,重楼是怎么用言语把自己逼进绝境,又怎么用性器将自己送上云端。
明明尚是人身,可他毫无还手的余地。脚不沾地的姿势将全部重量都压下来,压在捅穿自己的滚烫利刃上,而重楼肆意纵情地品尝他。
“本座只是中意你…”那个时候就已经有预兆了,只是不敢相信,不似今日,自己可以小小的报复重楼。
飞蓬无声地勾了勾唇角,回想重楼做的,舔舐、吮吸、摩擦、纳入,并予以付诸实践。